“求雨?”
见杨怀年有疑惑,
郑捕头立马又补了一句:
“对,就是求雨。那壁画上画的,就像是一场求雨的仪式,
现在想来,画上的人物跟那雕像,倒是十分相像。”
杨怀年努力的想把脑海里的线索整理在一起,
根据郑捕头的描述,以及自己下去见到的那猴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雕像手里的东西是什么?那伙盗墓贼又是什么人?
着些杨怀年都想不明白,总觉着哪里查了一环。
看来,还是要自己亲自下去一趟看看。
杨怀年摇了摇有些发懵的脑袋,
不在去想这些,正想跟郑捕头换个别的话题聊聊。
没想到郑捕头却率先说了起来:
“老哥,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这两天我跟着那伙人跑前跑后算是看明白了,
明面上说是搜查乱党,背地里可干了许多龌龊的事,
我也事离老远听到一耳朵,他么在打听哪里有懂这个的人。”
说着,郑捕头比划了个挖土的动作。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老杨,我劝你一句,
不管那下边有什么,现在都别下去,
小心那伙兵,我瞅他们领头的,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人。”
杨怀年仔细品着郑捕头刚才说的话,脑海里似乎慢慢有了思路,
兵,贼,墓。
看着风马牛不相及,仔细联系起来,似乎有些相通的地方。
“这事有点大发了。”
杨怀年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了?”
巧云从身后慢慢的走来,
杨怀年一扫脸上的阴霾,微笑着迎了上去,
“没什么,跟郑捕头说了点事,不打紧。”
杨怀年轻声回答道。
巧云走上前去,手里拿着件米白色的绸子长衫,
一边在杨怀年身上比划着,慢慢的说道:
“官家的事,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操心的,
咱们呀,就好好的过咱们的日子,让他们吃皇粮的人头疼去,
来,穿上试试。”
看着巧云递上来的衣服,杨怀年瞬间有一股冲动,管他什么天大的事情,
跟我杨怀年都没有关系,
此刻杨怀年就想着好好过日子,谁爱头疼谁头疼去,自己不管了。
想通了这点,杨怀年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一把握住了巧云的手:
“巧云,谢谢你。”
杨怀年看着巧云的眼睛说道,
看着杨怀年热切的眼神,巧云羞得脸通红,
不过还是没有挣扎,慢慢的低下头,靠在了杨怀年的肩膀上。
良久,两人这才分开,
巧云羞着脸把衣服仍在杨怀年的怀里,
羞答答的说道:
“你去试试吧,看合不合身,我,我明天在来。”
说完向着院门外跑了过去,
只留下一抹清香。
后门虚掩着,两个脑袋真扒着门缝往里瞧,
“师兄,这就没了?要不要找个大夫给师父瞧瞧,
怕是有什么问题吧。”
十五看巧云离开,冲着初一发着牢骚,像是错过了什么好事一样。
“估计是,要不明天去找找街尾看妇科的刘大夫,
据说他嘴严。”
初一答道。
“你可拉到吧,嘴严满大街都知道他看妇科......”
第二天一大早,
杨怀年早早就起床了,
昨天一晚上,杨怀年也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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