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巧云正在一旁整理着杂乱的衣物。
“睡个觉都不老实,是该有个人管管你了。”
杨怀年正纳闷,自己什么是侯从从床上摔下来了。
就听见巧云继续说道:
“要不是十五这孩子起夜,你在地上躺一夜都没人知道,
要说这床也不高呀,怎么还能把人给摔晕过去呢?
你腰没摔着吧?”
杨怀年这下才明白,感情是这兔崽子瞎说,
“十五,滚进来,我非把嘴给你撕烂不可。”
杨怀年大喊一声,又牵动着身上一阵剧痛,
巧云端着一晚熬好的汤走了过来:
“行了行了,你吵孩子干什么,这么大的人了,
摔了就摔了,我还能笑话你不成。”
得,杨怀年心想,这下不是也是了。
伺候着杨怀年喝了汤,俩孩子这才敢走进屋来,
从初一十五得口中,
杨怀年才了解到后边事情得经过。
杨怀年下去没多久,洋和尚威尔士就跪在地上向上帝祈祷了起来,
俩孩子听他呜呜呀呀得说的一句也听不懂,就没在搭理他。
直到下不边的绳子跳动,众人齐心协力,才将郑捕头和杨怀年拉了上来,
那洋和尚见下去的人只有郑捕头上来了,
怕自己吃官司,连衙门都没回,连夜骑马回省城去了,
洋和尚一走,杨怀年还没醒过来,
郑捕头似乎害怕里边的东西,
就让人把那个大洞给填上了,忙完这一切,
众人这才七手八脚的把杨怀年抬上马车,送了回来。
杨怀年心里有一大堆的疑惑,
那里边到底有什么,那猴子又是什么东西,还有那几个第一次下去的衙役,
到底碰到了什么东西,还有那第一伙盗墓的到底是谁,他们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没有。
如今只有郑捕头这一个目击者,
杨怀年打定主意,等郑捕头来了一定要仔细的问问他,下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在底下是做上仇了,等弄清楚状况,做好准备,下去一锅端了,省
的在被哪个不开眼的挖开了祸害人。
等到众人都出去了,杨怀年从枕头下边摸出一本典籍来,
正是在京城被他藏起来的那一本,
一页一页翻动着,
他总觉着下边的东西他在哪里看到过。
就在这时,书上的三个大字引起了杨怀年的注意,
“李左车。”
杨怀年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
随即停在了这一页上,仔细的看了起来。
直到中午,巧云端着一托盘饭菜走进来,
杨怀年才合上书本,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巧云赶忙把手里的饭菜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快躺下,大夫说了,你还这伤的养。”
说完贴心的拿了一床被子垫在杨怀年的背后,
端过托盘,细心的夹起一根青菜,往杨怀年的嘴里送去。
门口处,正抱着大肘子狂啃的十五呜咽的对着初一说:
“师兄,你还别说,师娘这手艺真不错,你快尝尝,真香。”
初一瞅着十五没出息的样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咱师娘还没过门呢,
你就在后边喊上了,你就知道吃,还知道什么?”
说完,把手里的半只烧鸡递到了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大口,一行油脂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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