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汹汹,浓烟滚滚直冲天际。
清风寨已成火海,将这座威名赫赫的寨子烧了个干净。
陈长安大步下山而去,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一路疾行赶回大荔县,虽然陈长安在这里杀了不少人,县令徐厚,崔家上下,还有傅彪那一都兵马,甚至于这里的豪绅大户挨个被他上门骟了个遍,但他丝毫没有隐藏行迹的意思,就这么正大光明从城门口回来,然后住进了陈家大院。
主打一个嚣张跋扈。
一段时间没回来,陈家大院更显破败三分,杂草丛生,蛛网遍布,拍鬼片都不用布置场景。有人住跟没人住的房子,区别就是这么大。
陈长安心中唏嘘了三秒,要说一点感觉没有那是骗人,有一点难过,但不多。曾经热闹的家变成这幅鬼样子,身边亲近的人死了个精光,陈长安会觉得孤独,会觉得寂寞,但他享受这种孤独。
关于社恐人士梦想中的生活状态,不就是陈长安如今这样吗?一个人,有钱有闲,不愁吃喝,有大房子住,有红浪漫超级会员卡。关键陈长安有系统,有任务,有目标,他总有事情做,不会无聊到发疯。
陈长安沐浴更衣,好好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吃饱喝足,状态调整到最佳,搓搓双手准备抽奖。不想竟然有人敲门,陈长安十分惊讶,是哪个不怕死的还敢来敲陈家的门?出了陈长安这么个杀人狂魔,谁闲着没事来招惹他?
打开大门,外面站着一个衙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看上去有些眼熟。
“陈少爷,您回来啦。”
面对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陈长安皱了皱眉头,说:“怎么?有事?”
“没事,没事没事!”衙役慌忙摆手,跟招财猫一样,那是生怕陈长安有一点误会,“我怎么可能会有事!陈少爷,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衙役吓得浑身打摆子,只怕快要尿出来了,陈长安很是不解,胆小成这样,上门干啥来了?
“那你,有何贵干?”
“陈少爷,我是七喜,”衙役点头哈腰地说,“我曾来您府上作客,跟陈老爷子也有些交情。”
陈长安想了想,还真是,这个七喜是个熟人。陈家当初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免不了迎来送往,陈之洞在衙门里当然也培养了些关系,这个七喜就是其中之一。
七喜见陈长安点了点头,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认出来了就好,熟人总不至于一言不合就开骟。
“陈少爷,其实,其实我来,是上官有命,不得不来,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您,您……你最近,您……您什么时候走?”
“嗯?赶我走?”陈长安眉毛一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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