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后两个下人的话,再一次传到了福伯的耳里,让其愣在了原地。
“夫人昨天晚上悄悄的说过,如果春兰这件事情真的被闹得众人皆知,那么老爷的威信就没了,到时候大家都知道县令府里面出了个家贼,老爷在外面也脸上无光。”
“何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老爷不迁怒夫人,可外面的那些人会怎么看夫人,只会认为富人没有管教好府里的下人,只能说福伯太迂腐了,明明就只是一点小事,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老爷和夫人可怎么见人啊!”
福伯听到这番话后,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个下人的话说的非常清楚,他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齐明月突然出现,拍了拍福伯的肩膀。
齐明月笑着问道,“早啊,福伯,你这是要去哪?”
齐明月的声音将福伯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这才想起来是县令夫人叫自己前去核对账目。
“小神医,是夫人叫我核对账目,我先走了。”
福伯告罪一声,然后脚步飞快的朝着县令夫人的院落走去。
看着福伯这个样子,齐明月不由笑出了声,她知道福伯这是心里面在做着挣扎,而且不愿意面对自己,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只要能够动摇福伯的内心,那么这件事情就有希望,现在就看夫人那边怎么发挥了。”
齐明月带着好奇心,也跟在福伯的身后一同来到了夫人的门外。
不过她并没有进去,毕竟夫人也真的是有事情要找福伯,昨夜县令府内发生了大火,不算上春兰盗窃的那些财物也烧毁了很多地方,的确需要核对账目并且支出银两去修补。
福伯进去之后,和夫人问安,然后就将自己统计出来的数字告诉给了夫人,并且说明需要多少银两去修补。
于是齐明月就在外面耐心的等待。
只是等了半天,她也没有听到福伯谈论到春兰的事情。
这让齐明月心里面有些着急,因为再过一会儿县令就要回来了,如果到时候福伯还没有任何的举动,那么这件事情肯定会被县令知道。
齐明月并不知道县令的态度,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县令夫人身上。
而此时在房间内,县令夫人正眼含笑意的看着福伯,只因为自从核对完账目之后,福伯就跪在了县令夫人的面前。
县令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当然知道福伯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她实在不忍心福伯这么大年纪还跪在地上,连忙上前将福伯扶起。
“福伯,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折煞我,快快请起。”
县令夫人伸手去扶福伯。
可福伯却不为所动,执意跪在县令夫人的面前。
随后,他叹了口气,整个人都苍老了几分。
“夫人,是我对不起你和老爷啊!”福伯眼角滑落几滴眼泪,呜呜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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