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一听朱瞻埈的形容,顿时就想到了这种药若是用在军伍之中会有怎样的效果。
自幼跟随朱棣这么一个马上的皇帝身边,朱瞻基无疑是知兵的,他知道若是一支军队都是虎狼之士,有倒拽九牛之力,数量都不用多,有几百人便足以成为天下劲旅,配上一员猛将便可纵横驰骋、锐不可当。
因此他非常关心这种药能不能大批量的制造,以及能否用在军队上。
“二弟,你或许不知道,虽然咱爹是太子,但他这個位置可一点都不稳!”朱瞻基双手扶住了自己弟弟瘦弱的肩膀,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爷爷北伐,爹监国,虽然得到了朝臣的一致支持,但爹只掌握了文官,军权可一直都在二叔手上捏着呢!咱们家在武人这一块没什么根基,爹手上没有军权,万一将来爷爷大行了,二叔再来一次靖难咱们家都没法挡。
所以咱们得想办法拉拢勋贵将门的支持!以前大哥只能想办法跟那些勋贵家的孩子厮混,但二弟你这个药方要是能大用,那咱们家就多了一条拉拢将门的法子,这对爹可是有很大帮助的!”
朱瞻基并不想把争储的压力给到才醒来不久的弟弟,但事情摆在这里,却又由不得他心软,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己的兄弟。
“大哥你说的这些我明白,我把这东西拿出来除了我自己要用之外,也是存了给爹在军方培植一点势力的想法。”朱瞻埈拍了拍朱瞻基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
待朱瞻基放开了他的肩膀之后,朱瞻埈这才看着眼前长得比自己高大健壮许多的朱瞻基,笑着对他解释道:“乾元壮髓膏需得猛兽入药,牛马之属虽然不是不能用,但缺了猛兽的那一股凶劲药效会有折扣。
若是拿来练兵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大明有那么多的牛马拿来入药吗?一份乾元壮髓膏便需用一头牛或者一匹马,而且还得是犍牛与战马,寻常的耕牛与驽马则完全不可入药。
至于靡费倒也不算多,这副药方的主药还是猛兽,各种药物只是为了将萃取出来的血气精髓调和,以便人体吸收罢了。
只是炼制这种药物颇为费功夫,目前只有我自己能炼制,用来交好勋贵将门倒是可以,但用来练兵尚需一些布置。”
说到这里,朱瞻埈拍了拍朱瞻基的胳膊,安抚了一下自家这位大哥。
朱瞻基听完朱瞻埈的话,激动的心情也平复下来,心里在盘算着利弊得失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失落。
在朱瞻基的畅想当中结交勋贵都是其次,培养出一支效忠东宫的军队才是重中之重,但朱瞻埈的话无疑打碎了他这番美好的愿景,他又怎能不失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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