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清一宗的冯长老、岐寒长老……我记得那好像是清一宗派去禄安城的城主?”
空中的景象当中可以看出,这些人都站在一座城外,与他们相对而立的另一方人,背后就是一座恢弘的城池。
“那是禄安城?”
禄安城的城门有这么大气吗?
正在人们心生疑惑时,景象中投映出城门楼上,被红绸遮挡住的牌匾。
仰仙城内不少人曾去过禄安,显然这不是禄安城。
凌霄宗的荣信长老还在指责魔道暴行,忽然,傅玉箫操控着阵旗,将城门上空被玲珑锁心阵困住的翁恒与蒲峰,提到了对阵双方的正中心。
荣信长老声音一滞,望向身陷阵法幻境,满面痛苦、眼角淌泪的二人,凝眉道:“傅门主这是何意,要拿我宗弟子的性命要挟吗?”
“呵。”傅玉箫不屑冷笑,没有理会荣信,伸手轻轻一点,八面阵旗便向旁飞散。
阵中幻境停滞,被困其中的翁恒与蒲峰终于挣扎着睁开眼。
看到四周景象,两人先是一愣,继而向洛长老等人投去哀求的眼神。
单从外表上看,两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玲珑锁心阵内都经历了什么,那是比劫雷更可怕的存在,痛苦不在于皮肉,而在内心。
哪怕两人身为分神境修士,此时都已濒临崩溃,望向洛长老的方向,哀求道:“师父,救救我们!”
多一瞬息,他们都不想在阵法中停留。
傅玉箫又将阵旗收拢,翁恒与蒲峰立即无法发出声音。
逍遥门门主冥虚子飞身上前,他的肉身还留在宗门,只有神魂在此,身影显得有些虚幻。
他苍白的右手轻轻抬起,指尖飘出一缕白烟,绕上翁恒与蒲峰的脖颈,“放心,老夫不取你二人性命。”
“只要你们说出昨日夜探北昭城的真相,老夫就放你们回去,如何?”
明虚子神色极为柔和,说出的话却令翁恒与蒲峰心下发冷。
方才在阵法中一次次身死,一次次被剥去修为的经历,让他们心下胆颤。好不容易从那种幻境里脱离,他们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
可说出真相?
那自然更不可能!
他们昨夜所做之事,师门绝不会承认,若他们真敢说出实情,怕是会被扣上一顶“判投魔道”或是“被魔道控制”的帽子。
到时哪怕魔道放过他们,他们都未必能活得下去。
想要活命,唯有咬紧牙关,守住秘密。
“真相便是,魔道意图诓骗禄安等地城民迁居这座北昭新城……”
“不说实话?”明虚子的声音透着几分危险,缠绕他们脖颈的白烟,逐渐将他们整個头颅包裹。
“既如此,只有搜魂才能一看你们真实的记忆。”
“正好,也让天下人瞧瞧,这便是正道魁首凌霄宗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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