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将一柄大刀舞的像车轮一般,脸上的神情狰狞,吓的窗外的朱瞻壑更不敢进去了。
最后只见朱高煦舞的兴起,猛然大吼一声,长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竟然照着书桌上的奏本狠狠的劈了下去。
朱瞻壑看到这里也吓了一跳,这些奏本可都是各地官员呈上来的,关系重大,因此他刚想跳起来出声制止。
却没想到朱高煦在最后关头收手,长刀的刀锋距离奏本仅剩三寸之时,竟然一下子停住了。
再看朱高煦,脸上的狰狞也消失不见,只是整个人大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毕竟这段时间他瘦了太多,舞一趟刀都累的不轻。
“进来,在窗外探头探脑干什么?”
朱高煦收刀而立,头也不回的说道。
朱瞻壑急忙一溜小跑的进到大殿,看到朱高煦神情平静,这才松了口气。
“以前只知道父亲喜欢用枪,没想到用刀也这么厉害!”
朱瞻壑笑嘻嘻的拍马屁道。
这时宦官高广送上毛巾,朱瞻壑亲自接过递给父亲。
朱高煦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这才长出口气道:“多日不练,动作都生疏了。”
“父亲最近勤于政务,自然没时间像以前那样天天练习。”
朱瞻壑这时又倒了杯茶,送到父亲面前。
朱高煦接过茶一饮而尽,觉得还是渴,干脆拿过茶壶,嘴对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这才感觉舒服多了。
朱瞻壑看了看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本,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道:“父亲,这些奏本……”
“先别管这些奏本了,来,陪我喝酒!”
朱高煦说着看了一眼桌子上小山般的奏本,随即就厌恶的转移目光,似乎连看都不想看它们。
不一会的功夫,就见高广带着几名宦官,送上一桌丰盛的菜肴。
朱瞻壑本来已经陪朱棣吃过饭了,而且还吃的很饱,但看父亲有心事,所以他还是坐下来陪着朱高煦喝酒。
朱瞻壑本想给父亲倒酒,但没想到朱高煦伸手拿起坛子,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了半坛子。
最后朱高煦把酒坛重重的往桌子上放,伸手拿起一只羊腿啃了起来。
看到朱高煦有这么好的食欲,朱瞻壑也暗自高兴,这段时间对方废寝忘食,整個人瘦的厉害,实在是让人担心。
“父亲有心事?”
朱瞻壑明知故问的道。
“没什么心事,就是今天心情不好,吃饭吃饭!”
朱高煦却不愿意多说,举起酒坛再次喝了几口闷酒。
看到朱高煦的模样,朱瞻壑也暗自叹了口气,更没心情吃饭了。
“瞻壑你别不动筷子,尝尝这个狮子头,宫里的御厨手艺还是不错的!”
朱高煦看到朱瞻壑不吃,于是也好心的劝道,说着他用筷子扎起两个狮子头,往嘴里一丢就咽下了肚子。
朱高煦的确饿了,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好好吃饭,刚才又练了趟刀,身子活动开了,食欲一下子就打开了。
朱瞻壑本来很饱,但架不住父亲的劝说,于是也拿起筷子夹了个狮子头,放到嘴边咬了一小口。
“嗯?”
不过朱瞻壑品尝到狮子头的味道却是一愣,感觉这味道有点不对。
狮子头说白了就是肉丸子,一般都是将猪肉剁碎,加上面粉和其它配菜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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