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房间,陈长应一边琢磨着刚才的异常情况,一边按照规定来到一片空地之上。
已经进行过【观鼎】的另一群人,也早早聚在这里,正兴奋的讨论着什么。
当看到陈长应走来时,大家停止了对话,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了过去。
有人率先发问道:“长应,怎么样。你获得的是什么【灵执】,给我们说一说呗?”
另一人则是对着先前发问那人调侃道:“呦呦呦,潘池你能不能低调一点。生怕天底下,还有人不知道你已经【观鼎】过了是吧。”
“那是,除了那几位,我们可是这一届最早进行【观鼎】的学生。”下意识挺了挺胸膛,潘池表示理所应当。
说话间,他貌似不经意的一声咳嗽,目光看向了远处的土地。
那片土地随即变成了起起伏伏的熔岩,隐约甚至还可以看到,炽烈的岩浆从熔岩缝隙喷出。
望着远处被改变的地形,流动的岩浆池,这寻常能力下极大达成的景象,陈长应打趣道:“嘿,潘池,你这样嘚瑟搞破坏。就不怕待会夫子出来,把你的【灵执】没收了。”
“少在这里吓唬我。我还没听说过,【灵执】还能被收回去的。再说了,那片地本来就是给咱们练手用的,我早就向上一届的学长请教过了。”
尽管嘴边的话这样说,潘池手上的动作却立马停下,并且小心的四处张望,生怕真的被夫子抓到。
“哈哈哈哈……”
经这一打岔,兴致高昂的大家,再次嬉笑起来。
陈长应的【灵执】究竟如何,倒没什么人继续追问。
嬉笑之间,先前负责看护【观鼎】的夫子程温甫,领着最后的几名学子也走到了空地上。
他看着聚拢的众人笑问道:“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程夫子,刚才潘池问陈长应领悟了哪种【灵执】,然后自己直接嘚瑟起来了,结果……”
听完前后经过,程温甫多看了陈长应一眼,紧接着感慨道:“说起来,那片测地的确是用来练手的。”
“应该是三十年前吧。当初,我们那群人也刚刚领悟【灵执】,由于太兴奋无意间搞了破坏,被夫子责罚要求我们给后来人修建的。”
听完开头,以为自己没犯错的潘池,本来假装不经意的向前了半步。但当他听完关于那片地的来历后,赶忙又将身子缩了回去。
不少学生都看到潘池的小动作,都在偷偷的憋笑。
这些,程温甫也都看在眼里,他没有点明而是继续说道:“当然了,你们今后使用【灵执】的机会还有很多很多。”
“从明天起,便会有夫子主动挑选,开启一场为期两个月的集训。让你们逐步掌握【灵执】的运用。”
“两个月之后,则有一场大比,这算是老传统了。到时候,北玄国的人也会来,和你们的情况差不多,都是近期才进行过【观鼎】的学生。”
……
另一边,留在房间内的韩荣收敛起了平时的古怪脾气,少有的正姿端坐。
他的面前,一位身着连帽黑袍的人,正翻看着记录册,“这次【观鼎】是为之后两国大比做准备。居然有人违反院规连续【观鼎】两次,而且两次都没有获得任何【灵执】。”
这一次,韩荣没有像之前那样大声呵斥,只是平静道:“是我刻意照顾陈长应,让他多一次【观鼎】的机会。上院如果要处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
也不知道连帽黑袍男有没有认真听完这段话,他继续翻看着记录册的内容。
直至翻看完最后一页,才终于开口:“去滦安城呆十年吧。”
“陈长应呢?”对于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自己远赴千里凶险地的决定。韩荣表现得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询问。
起身取走记录册,连帽黑袍男本想直接推门离开。
但是在最后一刻他还是停下脚步,应答道:“会继续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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