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身材好美啊!杨柳小腰又细又软,雪肤油腻又嫩,像……刚煮熟的鸡蛋,剥去蛋壳。”
“怎么才一夜之间,这两团又大了些,我是姑娘家,都忍不住想rua弄一番!”
“哎呀……你个小蹄子……端的如此……下流……”
听到宝瑞二珠虎狼之词,秦可卿脸色顿时血红,几乎能滴出水来,拿起水瓢便向她们身上泼水。
“姑娘,饶了我这回子吧,我再也不敢了!”二女嬉闹着求饶道。
“荣大爷回来了!”门外的丫鬟惊喜喊道。
“快,更衣!”秦可卿从浴桶起身,水花四溅。
“姑娘不用急,再说穿了稍后还要脱!”瑞珠红着脸道。
“看我不撕烂你个骚蹄子的嘴!”秦可卿羞不可抑。
……
天香楼。
贾珍脸色阴沉的滴水。
独自上了天香楼五楼,随即传出女子呜咽的惨叫。
“贱人,你个贱人。”
.......
贾珍躲在阴暗处,像一条受伤的冰冷毒蛇,眼中间或发出怨毒的幽光,如同毒蛇吐信让人毛骨悚然,默默的等待在机会,随时暴起一击!
银蝶儿轻手轻脚的猫进来道:“珍大爷,蔷哥儿到了。”
“带他上来!”贾珍呆滞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多了一丝神采。
伴随着靴子脚响,一个与贾蓉年龄相仿的俏公子走了进来。
贾蔷,亦系宁府中之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儿跟着贾珍过活,如今长了十六岁,比贾蓉生的还风流俊俏。
他弟兄二人最相亲厚,常相共处宁府人多口杂,那些不得志的奴仆们,专能造言诽谤主人,因此不知又有什么小人诟谇谣诼之词。
贾珍想亦风闻得些口声不大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如今竟分与房舍,命贾蔷搬出宁府,自去立门户过活去了。
“蔷儿你来!帮老爷办件事,如果能办成,以后这宁国府说不得都是你的!”
贾珍看向贾蔷的眼神格外温和,甚至有一丝父爱。
贾蔷听此差点一个趔趄,一股巨大的狂喜弥漫在心头,寸寸在双眼覆盖。
“如果办不好,我让你生不如死!”贾珍恶狠狠道。
“请老爷吩咐!”贾蔷顿感心惊肉跳。
“我万里挑一的儿媳妇居然被一个贱奴子恣意糟践……”贾珍眼中迸射出慑人的凶光,“一个奴才,现在是骑到我脖子上拉屎,你说怎么办?!”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小时候我听过东郭先生和狼,那个赖尚荣就头噬主的恶狼!”
两位新娘上错花轿嫁对郎的故事贾蔷亦听说,义愤填膺道,“要不,我找几个人,把他废了?”
“蠢货!匹夫之勇。”
贾珍冰寒的声音从牙缝挤出,如冰渣子般的刺耳,“我们要用智慧,而且要一击必中,让他万劫不复!”
不管是为了重新夺回秦可卿,亦或是为了报复,都不可能轻易放过赖尚荣。
如果,赖尚荣废了,重新“照顾”秦可卿的机会不是大得多?!
席间,老太太已敲打,赖氏三世为奴,不可公报私仇找赖二的麻烦。
况且处置赖二,完全是自损不讨好。
“珍老爷教我!”贾蔷诚惶诚恐。
“有时候,为了完成一个小目标,可以制造一个大事件。”
贾珍阴险笑道,”比如坍塌一栋楼,仅仅是为了砸死了一只虫儿,事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塌楼,谁还会关注死虫儿呢?
关键,有时候坍塌一栋楼,比抓虫儿还容易!”
森冷的声音让贾蔷如坠冰窟。
二人低语密谋了许久。
贾蔷走出天香楼的时候,感怀中,邪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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