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闻言,自然想到了那三千两,怒火中烧,“你若是敢浑说,仔细你的皮!”
王善保家的忙磕头道,“老爷,他们究竟藏了多少银子,老爷一查便知。”
邢夫人也忙告状道,“老爷,他分明就是个蛆心的活该遭天打雷劈的下.流种子,一点孝道都没有,
说不得还伙同外头的人作下局来,好诓骗了老爷的银子去,平日里对老爷也不曾有半分恭敬,眼里也不曾有家里这些长辈,这样的混账东西,再没有放过他的道理。”
贾赦已是气得一蹦三尺高了,眼中杀气腾腾,“好啊,这个该死的畜生,畜生!”
邢夫人也怕这会子,贾赦气头上把贾琮弄死了,老太太不会拿贾赦如何,一笔账是要算到她头上的,忙劝道,“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眼下,老爷是不能一下子把他打死,且存下这个心,等过了一阵子,必不叫这畜生好活。”
沈园的明月阁里,轮到赵端华说笑话了。
这些荤笑话,都是他们从风月场中听来的,宗室子弟,勋贵公子从小身边就有人服侍,男女之事多通得早。
便是他们不懂,也有身边的丫鬟们教会,无他,竞争太激烈,谁若是当了第一人,便如宝玉身边的袭人一样,在主子的心里头就占了先机。
这由不得他们守身清正。
贾琮点头,“请!”
“昨日听了一个,正好今日派上用场了,有个人躺倒,对人说,我就像一只船,头似船头,脚似船尾,肚腹船舱,最妙的是这中间还有一个撑船的。人说,有这么垂头丧气的船家?那人说,你不知道,摇船的时候是软.哒.哒的,可讨船钱的时候,就硬挣得不像个样子了。”
一阵哄笑,特别是几位姑娘笑得前仰后合,其余的三位纷纷往那三人怀里钻,唯有贾琮旁边的栋月坐在那里有些尴尬。
轮到铁图了,他一时想不起要说什么,可看到贾琮,也不想败给他,也想到今日穆永正非要来这种地方,本就是找贾琮难堪的,绞尽脑汁想了一个。
“一个人呢,有一妻二妾,一日死后,妻妾绕尸而哭,妻子抱其头,哭道,我的郎头啊;一妾捏其脚,哭道,我的郎脚啊;跪中间的那一个手握一物,哭道,我的郎中啊!”
“哈哈哈!”
屋子里再次哄堂大笑,贾琮也跟着长了见识,前世他们也调侃一些,更多的还是自己看片儿,比起这个,还真是无趣,道,“就剩我了!”
“不错,就看你的了,若是能让我们大笑,也不算你输了!”
贾琮道,“说要雅致,要合鱼.水之欢,那我就说一个好了!”
“一家子父子二人都是看风水的,一天,儿子与媳在屋里合,儿子从头摸起,密密层层一座山,往下,山峰高耸真非凡,至腹,中间好块平阳地,至最后,金井护穴在中央。”
贾琮话音落,檐风已是娇滴滴地道,“三公子这个雅致归雅致,少了点味儿!”
“我的乖乖,一会儿让你尝尝我的味儿,且告诉我是什么味儿!”穆永正搂着那姑娘调.情。
栋月笑道,“不过雅致些罢了!”
“还有吗?若是没有,这就算不得什么了!”穆永正故意刁难道。
贾琮淡淡一笑,“其父在外头听到了,高喊道,我儿有如此好穴,千万把我这老骨头埋在里头,荫些好子孙出来!“
顿时,一阵哄堂大笑,男女拱在一块儿,穆永正一面笑,一面指着贾琮道,“好,好,好,这次,你占了先!”
轮到贾琮先选,到了这时候,四个姑娘也的确发现了贾琮的与众不同,又听说贾琮居然是个官身,人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不为别的,被这文曲星点个头筹,也是名誉,若得他一首好诗,便可扬名了。
贾琮拍了拍坐在他旁边的栋月的肩膀,“就这位小姐姐了,让她当我妈好了!”
“哈哈哈,好!”廖永正淫邪的目光别有深意地朝栋月的胸口瞟了一眼,那高耸的双峰确实诱人,“多喂我兄弟两口,回头爷重赏你!”
经此一役,廖永正竟也认可了贾琮,觉得这小子在风月场上游刃有余,功力竟比自己都还雄厚,岂能不生敬佩之心?
酒过之后,一个个都喝高了,姑娘们将各自服侍的扶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小房间,贾琮自是没办法和栋月享这鱼水之欢,扔了一百两一张银票。
栋月不欢喜,又不好和贾琮撒娇,“都说公子是文曲星了,也不说给奴家写首词!”
“好妈,改日吧,我才从宫里出来,啥都没做,哪有这心思?”
栋月只得收了银票,到底没损失,职业素养却没有丢,送贾琮出门,依依不舍,“爷将来大了,一定要来找奴家!”
“放心,必定来找你,不过,我大了,不知道你的会不会也大了,咱们总是不契合啊!”
栋月哭笑不得,贾琮哈哈大笑,出了门。
只出门后,他就肉疼,啥都没干呢,少了一百两银子,这要在从前,够原身和姨娘还有画屏三人好几年的嚼用。
何贵迎了上来,贾琮看着头顶的几颗星子,问道,“这些日,家里可还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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