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宁满脸赤红,扭捏着不肯说话,贾琮将她按在椅子上,“你在这儿好好待着,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见势不对,就跟赶紧跑,知道吗?”
“那你呢?”宪宁拉住了他的手,“师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宪宁宫里宫外,见过了多少阴谋诡计,自然是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不妥。
她想到这师弟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又跟在一边,便是有什么事,她也能把他捞出来,并没有太担心,就怕他人小被算计了。
“师兄不必担忧我!”贾琮笑了笑,上前来,轻轻地捏起宪宁的耳垂,慢慢地捻了捻,“我不是还有师兄吗?”
待贾琮走后,宪宁摸着自己的耳垂,依旧是面红耳赤,一颗心狂跳不止,她平日里只和几个皇兄姐妹往来,并没有与外男接触过,此时被这般对待,颇不自在。
“哼,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宪宁不由得想起三皇兄调戏一位宫女的时候,不就是这般模样,可指腹捻过耳垂上的洞时,她便感觉到不妥,“哎呀,他,他故意的……”
宪宁臊得坐卧不安,想冲出去找他算账,又怕耽误了他的事儿,只好听话地坐在椅子上,想着,一会儿他来了,如何惩罚他!
贾琮站在门边听着,好一会儿,才从那破了的嗓音中确认,另外一個果真是赵迟,看来,他果然入瓮了。
顾榈昉与梅问鹤二人看到贾琮往山神庙来了,大喜过望,待看到他的身影被没入了风雪中,二人便回到了雨香馆里,与一干旧识好友论诗问茶,惬意不已。
不一会儿,顾家的小厮在门口露了个面,顾榈昉便知道事情妥了。
正好,贾琏在到处找贾琮,寻不见人。
“琏二爷,我们人多,帮你一起找吧!”顾榈昉殷勤得异常,贾琏心头有些不妙,却也不好拒绝,想着自己跟着,若是有事,反而可想办法扭转局面,忙道,“那就多谢了!”
“请!”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了门,这时候,若说不帮忙找,会为文人们不耻。
梅问鹤拉着一个太监问道,“可见过贾三公子没有?看到他往哪里去了?”
“那边!”这太监正是顾榈昉塞过荷包的那个,往西边指了指。
风雪中,越是往前走,人人都激动不已,唯有贾琏,两条腿就跟灌铅了一样,他何尝感觉不到事情不妥,可此时,他也无能为力,唯有求菩萨保佑贾琮真的天资聪颖,不被人算计。
赵世华很尽兴,赵迟的声音也已经撕裂得面目全非了。
西北风卷着雪花儿,裹挟着一道残破的声音传来,贾琏的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若平日里,听到这声音,他非激动一番不可。
此时,看到那些加快了脚步的人,还有顾榈昉恨不得插翅飞过去,他的眼泪便滚珠儿般往下落。
这么多人里并没有贾琮,显然,他们是冲着贾琮去的。
这么多人,将那么不堪的一面看在眼里,贾琮将来还有何面目见人?
贾琏忙爬了过去。
待房门上的锁被人拿开的时候,贾琏往里扑,他已经想好了要用披风将贾琮裹住,不叫人看到。
“琏二爷,您做什么?莫非里头是您的什么相好?”顾榈昉一把拦住了贾琏,顾家的小厮皮笑肉不笑地请贾琏往一边儿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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