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厚爱,贾琮汗颜;花会局日,贾琮必定早早前去,当年向道爷致谢!”
“好,花会局上,我要一睹侄儿的风采!”侯达亲眼所见道爷对贾琮诗词的赞赏,也感叹,小小年纪,有这样的才思,便是皇上不下旨,道爷也会给贾琮下一张帖子,邀贾琮一见。
“侯叔第一次来,不若略坐一坐,用过酒饭再走?”贾琮留着。
被冷落在一旁的贾赦也忙跟着一起挽留,侯达想了想,点头,“我还有两张帖子要送,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侄儿也是第一次参加花会局,一些事项,我们边喝酒边聊。”
贾赦一听大喜,一面吩咐人去厨房准备上等的酒宴,一面吩咐人去隔壁通知贾母,并请贾政过来陪客,对方跟着东山道人这样的人,席面上一定要谈诗论词,自己狗屁不懂,出了糗是其次,不能怠慢了贵客。
贾政的书房里,贾雨村正满心荒凉地听着贾政说这几日府上的遭遇,“琮哥儿这孩子不懂事,闹出了这样的大事出来,谁曾想,捎带集贤堂遭了殃,他背后是礼部的堂官,可不,御史台一纸奏章,把荣国公府给告了,真是祸从天降!”
贾雨村心里已经将贾琮骂了个狗血喷头,他原以为这事黄了,正不知所措,便听到贾政道,“不过,世侄也别着急,吏部那边我已经打好了招呼,世侄的名字已经补上去了,等吏部那边列了出缺的名单,我们再谋划其他。”
贾雨村顿时大喜过望,起身朝贾政深深作揖,“就指望世伯了!”
正欲多说,贾政的小厮进来了,“那边大老爷派人来传话,说是东山苑那边总管老爷给琮三爷送邀帖来,要留下来用顿饭,请老爷过去作陪!”
贾政腾地站起身来,脸上已是喜不自禁,问道,“是亲自过来给琮儿送邀帖的?下的帖子是为了东山花会局?”
“是!”
贾政连道了三声“好”,挽起袖子朝门外走去,走了两步方觉不妥,扭身看到贾雨村忙表歉意,“原本是要留世侄的饭,只这会儿怕是不能了,改日世侄来,我们再一同喝两杯!”
“世伯家喜从天降,还请忙去,侄儿也不比外人,世伯不必挂怀。”
贾雨村其实并不知道花会局是怎么回事,他虽是读书人,可到底是贫寒出身,当年住在葫芦庙的时候,若非隔壁乡宦甄士隐资助了五十两银子,他哪能进京赶考?
荣庆堂里,黛玉和三春还有宝玉正围着老太太说话,这边贾赦派来的婆子将留饭的事一说,贾母忙乐呵笑起来了,问道,“说了请二老爷过去陪客?”
“是!大老爷让厨房备了上好的席面!”
“该当,该当!”
恰好贾政命人来唤宝玉,让他一同过去见客人。
宝玉百般不乐意,扭得扭股儿糖,杀死不愿去,贾母劝他,“好宝贝,快去,有我在,你老子不敢把你怎么样。你琮兄弟小人儿,哪里会待客,撑得住场面,你们是兄弟,你去帮他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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