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家要建的那么大。”月孤萍忍不住问道。她不是没见过这般大的地方,无论是蜀山的正气殿,还是三清观的道藏馆都比屈家大了不止一倍。
但那些地方建那么大都是有用处的,而屈家建这么大似乎单纯是为了大。
“这又不是一天建成的。这宅院原本是孙家的宅子,孙家在自江州城建成之时就在。这宅院也随着孙家势力的变大而变得越来越大。”
“这不是屈家吗?”
“嘿嘿,孙家连着三代家主都是草包,最近一代又站错了队。导致家里产业几乎被其他三家瓜分干净。后来我爹娶了我娘,算是拿回来一部分产业,这宅子自然也就到了我家手里。”屈轶冷笑一声道。
这些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他知道的不多,但从现在孙家就剩下几个远房支脉和她母亲这一个孙家嫡女来看,那其他三家可不只是瓜分了产业。
月孤萍敲了下冷笑的屈轶,“笑的真难看。”
“是吗?我们还是先进库房吧。”
那库房是栋三层小楼,一层的门口坐着一个拿剑的白衣老头。
“五品武修。”月孤萍传音道。
屈轶有些吃惊,这五品武修到镇魔卫都坐能到指挥同知的位子了。他爹到底开了什么条件,能让这么个人物在这里做看门老头。
突然,那老头眼睛一睁。手中的长剑也随着一声剑鸣应声拔出。
叮!
长剑应声而断,月孤萍一身杀气的拿着羲和,剑尖指着老头的咽喉。
“为何拔剑。”月孤萍厉声道。
白衣老头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苦修修剑道五十载,今日竟被人一剑击败,连剑都被人斩断了。
屈轶戳了戳月孤萍,刚才月孤萍下意识将他护在身后,导致他连牌子都没拿出来。
“姐,你反应有些过激了。”
经屈轶一说,月孤萍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冲动了。
“这太白剑魂不愧是禁术,仅仅使用一次就能让我性情改变。”
月孤萍放下羲和告罪道:“多有得罪,还请先生见谅。”虽然她嘴上说着请,但那一身杀气却没有因此消散。
“这是令牌。”
屈轶从月孤萍身后出来,手中亮出孙秀琼给他的牌子。
白衣老头默不作声的将断剑收起,侧身让开道路。
“那个……我等会让我爹再给你配一把剑。”屈轶干笑着说道。
“不用,是我一时兴起想要与高手切磋。如今断了剑也是我自找的。”白衣老头似乎好多年没说过话了,声音嘶哑还有些磕绊。
“没事,先生既然在我家做事,这点东西我家还是给的起的。”
这老头的剑最多不过四品,这级别的剑,不过是多花点银子的事。对于这些中三品的武修,人情可比银子好用。
“……多谢公子。”
屈轶笑了笑,转头就拉着月孤萍进了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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