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门。”
咚咚咚!
“余槐夏,开开门。”
吱嘎。
“店长找我何事,又是要买王圣的仿作吗?”一个身穿儒生服的士子打开院门。
“这两位公子想见见你。”店长指了指屈轶二人,然后自觉的退到一边,腾空给屈轶二人。
“你就是那仿王圣字迹的士子。”崔云舒一脸的难以置信。王圣书法造诣极其深厚,就是他这个世家子都做不到仿的如此相像。
“正是在下,二位公子也是来买王圣仿作吗。在下童叟无欺,一幅作品只收一两白银。”余槐夏看着屈轶二人,只当是店长带来的客人,于是就热情的推销了起来。
“我们不是来买王圣仿作的,我是来买你的。”屈轶突然开口,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士子就是未来的儒家书圣。
“买我,公子莫要说笑。我可没有到要卖身的地步。”余槐夏只当是屈轶在开玩笑,故作正经的解释道。
“我没开玩笑,如果你答应,我就一年给你一千两白银,而且还能送你去洙泗学院读书。”屈轶认真道。
洙泗学院,昔年儒家圣人讲道之地。
“公子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哪里值得起这个价码。”余槐夏有些生气,他以为屈轶是在和旁边的崔云舒打赌,要看他是不是会被金钱打动从而卖身。
“我没开玩笑。”
屈轶说完就从怀中掏出了一打银票。
“只要你答应,我现在给你一千两。”屈轶一边说着,一边从银票中数出十张递给余槐夏。
旁边的崔云舒和店长被屈轶惊的目瞪口呆,一千两说给就给,还是给一个刚见面的没有功名的士子。
余槐夏咽了口吐沫。他承认他被打动了。
一千两。
一千两足够他治好卧病在床的母亲,还能给母亲买上一座宅子舒舒服服的养老。再也不用在这恶臭的巷子里挣扎求生了。
“想好了吗?拿了钱,你就是我的人了。”屈轶提醒道。
余槐夏想了想房间中的母亲,心中一横接过了屈轶的银票。
“好!”
屈轶惊喜的拍手道。只要这书圣承自己一个情,屈家的未来就是一片康庄大道。
“公子稍等,我回房去写字据。”余槐夏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
“字据,不用字据。过段时间会有人来找你,他会带你去洙泗书院。你这些日子不要搬家。”屈轶摆摆手,示意他停下。
不理字据?
旁边打酱油的崔云舒和店长一脸震惊,哪有买人不立字据的。万一这士子以后赖账了怎么办?
“公子不怕我不认账?”余槐夏呆呆的问道。不立字据说明他还是个自由人,这位公子是想用恩义留住他。他只在书中见过贵人相助,那时还在想为什么受帮助那人会为了贵人肝脑涂地。如今事来到了自己身上,余槐夏不禁有些泪目。
“公子!”
余槐夏躬身过腰,以表敬意。
屈轶连忙将他扶起,这躬身过腰的大礼他有些消受不起。
“事情已经定下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屈轶告声别,抓着店长就离开了巷子。
“屈兄,你……”崔云舒欲言又止。
“投资而已,我在那士子身上看到了潜力。而且一个这般年纪就能仿出与王圣如此相像的字迹的士子,也值得我出这个价。”屈轶随便找了个理由解释道,毕竟他不能说这位士子是未来的儒家书圣吧。
“江南世家的眼光果然毒辣。”崔云舒心中感叹一句。江南世家大多是商贾起家,其中眼光毒辣之人不在少数。崔云舒原本还不信,如今看了屈轶一掷千金。心中也是信了三分。
“崔兄要是不着急,可以陪我去看这家伙打板子。按照大景律法,造假欺骗者杖五十,然后视金额多少收监。”
“也好。”
于是司玉城衙门就响起了一声声凄惨的叫声。
“这司玉城的衙役下手这么狠吗?五十棍打完直接给人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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