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
这是屈轶来到塔楼二楼的第一印象。
塔楼的内部空间比外边看起来大的多,高至屋顶的书架按照八卦的位置摆布在房间四周。房间的中央有个台子,四周是枯黄的蒲团,或许在不久前还有大儒上面传道解惑。
刚才与武院长对骂的老人站在边缘的窗户旁,旁边放着一张案牍和随意堆放在一起的书籍。窗户木格栅的阴影映在老人脸上,阴晴不定。
“小子,你叫什么。”
“屈轶。”
“好名字,屈轶草,昔年种在人皇宫中,可辨忠奸。”
那老人看着屈轶,不似之前的狂躁。
“老夫与武三虽不对付,但我既然答应他了要教你,就不会将气撒在你身上。”
“……”
“老夫叫秦虎,你喊我秦师就好。”
“是,秦师。”
“这二层书籍你都可以翻看,我今日要写些东西,明日再教你。”
说完,秦虎就继续伏案写作。
屈轶有些紧张,刚才这老头还和院长对骂,若是他将气撒在自己身上,那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不过还好,这位秦师看起来并没有刁难屈轶的意思。
这二层书籍浩如烟海,屈轶随便看了几个架子,发现上面什么书都有。从警世名言到医药占卜,从历史典籍到民间异文,似乎这一层楼的书籍无所不包——除了武学。
“秦师,这楼里似乎没有武学典籍。”
屈轶小心翼翼的询问秦虎,来时武院长告诉大这秦老头脾气颇为古怪,屈轶做事自然要小心一点。
“乾,甲三。以后我写东西时不要来打搅我。”
秦虎低头写作,丝毫没有为屈轶解释坐标的意思。
“乾,应该是乾卦的位置。甲,应该是指书架的位置。”
屈轶按照推理在乾卦的位置,找到了上面写着甲的书架。
“那三就是第几层了。这么多书吗。”
屈轶看着这庞大的书架,这塔楼的空间应该被练气士用开辟洞天的手段给扩大了。故而这书架也是大的惊人,屈轶站在书架下面,甚至看不到最上层。书架下层放着纸张书籍,越往上书籍就越古老,从纸张到帛书,从帛书到竹简。这一个书架就是一条人类传承知识的路程。
“总之先一部部的看吧。”
屈轶书架边缘拿出一本线状书籍,看样子应该是最新的。
“《武道杂俎》,夫《易象》“一车”之言近乎怪也;《诗》人“南淇之奥”,近乎戏也……”
不知不觉,一日便过去了。
“小子,该回家了。”
秦虎的声音将屈轶从书海中叫醒,浑然不知已经过了一天。
“喜欢看书是个好事,但莫要忘了时间。”
屈轶将书放回原位,顿时感到一股饥饿袭来。
“秦师,那我先回去了。”
“不急。”
屈轶疑惑的看着秦虎,“秦师还有事?”
“一楼有厨房,吃了饭再走。免得那武三说我教学生连饭都管。”
屈轶腹中正饥,秦虎此话真是说到屈轶心坎上了。
“屈轶谨遵师命。秦师我们赶紧下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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