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受了伤还朝着自己这边游过来的朱贵,秦牧旋即让人将他救到船上,然后继续指挥作战。
此时,偌大的水面上,遭遇袭击的官军已经乱作一团,只顾着自己逃命,奋力的划船,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杀!”
“冲上去!”
杨志、林冲等人率领着梁山军的士兵,靠船过去后,即刻展开一番短兵相接,斩杀了一个又一个官兵。
即便是熟悉水性的官兵,逃到水里之后,都难免被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兄弟带着的一众梁山水兵一一击杀。
别的不说,光是将官兵的脑袋死死的摁在水里,就能置对方于死地!
这场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
不到半个时辰,非死即伤的官兵就都全军覆没,还活着的官兵都被生擒活捉了。
……
聚义厅中。
秦牧高坐于主位上,杨志、鲁达、林冲等一众梁山军的将领,都是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
吴用笑着上前禀告道:“将军,根据你的吩咐,属下已经统计出来了。”
“此役,我梁山军阵亡五十二人,失踪三人,轻重伤者不计。”
“斩杀、溺毙官军四百余人,俘虏一千零三十一人,包括济州府团练使黄安,都被我军生擒!”
“我军还缴获了官兵的辎重,得枪、刀、矛等各类兵器总计过千,铁胎硬弓一百余张,箭簇过三千,铁甲二百多副,马六十二匹!”
这对于梁山而言,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胜,鼓舞人心的大胜。
对于这样的战损比以及战果,秦牧心中是能接受的。
不过,这一战并不能检验出梁山军现在的真正战斗力。
毕竟这一战有“投机取巧”的嫌疑,而非是正面一战。
说到底,黄安所率领的官兵,只是由厢军、民兵所组成的地方军,属于杂牌军的一种,战斗力菜得抠脚……
黄安担任的是团练使一职。
团练使,全名团练守捉使,是负责一方团练(自卫队)的军事官职。
大宋力采强干弱枝政策,团练使仅是虚衔。
诸州团练使为武臣之寄禄官,无定员,无职掌,不驻本州。
比起唐朝时负责方镇或一州军事的团练使,相去甚远。
“哈哈哈哈!”
鲁达放声大笑道:“这些官兵,真是不堪一击!”
“将军,今晚可要大摆庆功酒,让弟兄们来一个不醉不归!”
“对!”
“这样丰硕的战果,不庆贺一下都说不过去!”
兴奋之余的一众梁山军将领,胃中的酒虫犯了瘾,都寻思着痛饮一番。
但,秦牧还是非常的冷静。
“鲁达,庆功酒的事情,还可以延后。现在,还有一事,乃是当务之急。”
“这……还请将军明示。”
秦牧深吸了一口气,环视一周,看着在座的众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我意,扩大战果,率军乘胜攻取济州城!”
“嘶!”
得知秦牧的打算后,众将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瞠目结舌,倍感震撼。
吴用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列,劝道:“将军,请三思!”
“击败官军,跟攻占州府,二者影响力之大,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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