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张铁牛所部全部都是弓兵,在70步的距离上,张铁牛所部兵士受到一阵箭雨袭击。
张铁牛所部兵士仗着盔甲厚实,根本就毫发无损。
山上的座山雕见官军的盔甲居然如此厚实,居然丝毫不惧弓矢,自然是吓得嘴都歪了。
而张铁牛见贼众们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放箭,便冷笑一声,对着左右道:“贼人居然敢在咱们面前放箭,真是活腻歪了,小的们,张弓。”
“是,张爷。”
兵士们答应一声,便从箭壶中抽出羽箭,放在弓上,斜指着山顶。
“放。”
张铁牛一声令下。
一排羽箭蹿射而出,直奔山顶。
在山上观望的座山雕看到官军隔着七十步,而且还是在山下就敢放箭,便对着左右狂笑道:“这群官军真是蠢物,在山下,隔着七十步就敢放箭。”
他身边的亲信听到了,便附和道:“掌盘子您说的对,这帮官军根本就不会打仗,隔着这么远就敢放箭,这些箭只怕根本就飞不到咱们这里来。”
座山雕与那亲信笑声未落,忽然看到那些羽箭居然径直飞到己方阵营之中,顷刻间就射倒十几个人。
而且后续还有不少羽箭连续飞临己方阵列之中。
“怎么可能!?”座山雕惊骇莫名。
恰在此时,正好有一枝一件从空中落下,他眼明手快,一把将那枝羽箭拨落在地,然后他赶紧对着自己的手下们下令道:“快去,找门板来抵御弓箭。”
“是,是。”座山雕的手下们得令,便连滚带爬地去山寨之中,寻找门板去了。
张铁牛所部兵士们平日里每天都会练拉弓放箭,而且一练就是三个时辰,得益于铁手套的保护,便是在短时间内开弓数百次也不会弄伤手指。
在这等超高强度的锤炼之下,兵士们的胳膊都是坚硬如铁,寻常的一石弓,短时间内拉个三四十次满弓都不成问题。
是以到了战阵之上,就算是前面爬山消耗掉不少体力,张铁牛所部兵士仍然可以连续开弓,放出了二十多箭。
在弓箭的连续打击之下,座山雕手下那些个没有盔甲的喽啰眨眼之间就被射死射伤40多个。
座山雕见总是这么挨打也不是个事儿,才命令手下们都去找门板来抵御弓箭。
他手下的喽啰们闻言,连忙去找门板去也。而乘着这个机会,张铁牛带着手下们赶紧往上攀爬,眨眼的功夫,就距离山顶只有30步了。
座山雕的手下们跑到山寨里把门板拆下来,抬着来到阵前,却发现官军不再放箭,而是在疾速爬山。
座山雕见状,急忙下令道:“来啊,上滚木,扔石头。”
他的喽啰们闻言,便径自举着石头,抬着滚木,来到山顶的边缘,打算瞄准了再扔。
不成想他们刚一露头,就被官军的弓兵们射中咽喉和脸颊,又是伤亡惨重。
“娘的,都不要露头了,给我趴着把滚木和石头给我推下去。”被门板保护着的座山雕下令道。
他手下的喽啰们得令,便趴在地上,用门板挡着身体,将石头和滚木用力往下一推。
石头和滚木借着山势的作用,一路往下滚将下去。
张铁牛所部兵士们见贼人放出滚木和石头,都是连忙躲避,可是这个虎头山实在是陡峭,而且也没有什么大树和山洞,是以还是有不少兵士本滚木和石头砸中,顿时骨断筋折,或伤或死。
而正在此时,恰好有一个滚木直直地朝着冲在最前面的张铁牛冲了过去。
“张爷小心。”兵士们担心地大喊一声。
张铁牛却是怡然不惧地大喝一声,将手中长棍举过头顶,看准滚木的来路,猛地一棍砸将下去,居然生生地将那滚木砸停在山坡上。
“张爷威武。”兵士们见张体牛如此生猛,便爆发出震天喝彩声。
“跟着额接着冲。山顶就在眼前了。”张铁牛大声喊道。
“是,张爷。”兵士们齐声应道。
此时,山上的贼众虽然还在扔石头,但是由于是趴着扔的,准头很差,是以很难再击中张铁牛所部官军。
座山雕见官军越靠越近,担心待会儿近战打不赢官军,于是在忧急之下,便派一名亲信去找金翅鹏要救兵。
结果金翅鹏那边儿也是有些吃紧,于是那名亲信便又去找曹老爹要救兵。
过不多时,那名亲信倒是回来了,只是救兵没有见着一个,而且那亲信也是浑身带伤,血流满面。
“怎生个情况!?”座山雕看到自家亲信这等情状,便颤声问道。
“掌盘子,不好了,南面儿和山门那里都有官军杀过来了,曹老爹死了,您说咱们怎么办啊?”那亲信语带哭腔,跌声问道。
“完了,山寨完了。”座山雕听到这个消息,便眼神空洞地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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