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爸想起今晚宴席上那些糟心事,呐呐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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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在一边一直插不上话,也是,在白爸白妈看来,白锦还是一个小孩子,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嘴。这句话放在任何时代都是家长常挂在嘴边的。
放好钱,白妈又开始忙里忙外收拾屋子,白爸蹲在屋檐下抽着旱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夜色下明明灭灭,看着很是消沉。
白锦有些不忍心,走过去把白爸拉近自己的房间:“爸,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小心翼翼抱出那个花瓶,它沾了些土灰,看着很旧,瓶口还有一块缺口,唯一出彩的应该就是瓶身一副描金花鸟图案,两只麻雀一样的小鸟正绕着枝头盘旋,即使有污迹,还是可以看出描的人费了一番心思,鸟上的羽毛根根清晰分明。
只是再精细,配着褪色的金色颜料,看着还是有点俗气,就像过年时贴的浮夸的年画。
白爸有点摸不着头脑“阿锦,这是你什么时候买的,是要爸爸帮你洗干净吗?
白锦高深一笑,摇了摇头,开始瞎编“爸,我前天晚上生命的时候梦见爷爷了,他告诉我这是个古董,要我买下来。我本来是不信的,没想到昨天跟表哥出去的时候,就在爷爷说的地方买到这个花瓶!我觉得爷爷说的是真的,最近城里不是有个拍卖会吗,不如你把它送去看看?”
白爸下意识觉得荒谬,动了动嘴唇,想要拒绝。
白锦握住白爸的手,“爸、相信我!”
白爸对上白锦坚定的眼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来。
大不了就白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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