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吕骆施礼敬道。
吕骆之父点了点头,道:“嗯!说罢!”
“汝等先下去罢,勿要在外偷听,知否!”吕骆看了看其父舍中的寺人们一眼,道。
“是。”寺人们施礼回应道,然后匆匆离开了吕国老伯侯的舍中。
此刻,吕骆讪讪一笑,道:“父亲,儿听闻寒浞率东方一二千诸侯、氏族西进,灭了不少诸侯、氏族,处理政事,心中难安,故命人去召集国中精锐去了。”
“啊……”
“我儿是想亲自率士东征麽。”
“是的,父亲。”
“倘若,我吕国置之不理,祖上建立的霸业根基,天下诸侯、氏族与我离心离德,如此下去,不稳矣。更何况,儿以为,以今时今日之祖业,未必不能如同夏启,取而代之,为天下主也。即便不能,亦能取得尚佳之名声,为日后之子孙,搏下美名,稳固祖业。”
吕骆之父听了,走了几步,思索片刻之后,立于一地,道:“我儿有如此雄心,若是放在之前,恐怕徒费心血。然,吾此时亦是看透了,天下万邦,是如何了,焉有不准之理。故而,吾允了,汝率军出征,不相为难。只是,汝大父之处,该当何如?”
“儿亲往说服之。”吕骆作揖拱手行礼道:“儿先告退。”
“嗯!去吧!”吕骆之父摆了摆手,示意。
吕骆退了几步,转身,往其舍门而出。
不一时,便到了其大父舍中。
“甚麽?”
“汝欲亲自率军东抗寒浞,如此,邦国交与孰治?”听完吕骆所说,此时,在他面前的,吕国最有威望的老人,声势浩大地说着:“胡为,若是汝折在战中,或寒浞胜,盟邦白,于我吕国而言,那可是极大之陨失,受之不起啊!”
“大父谬矣。”
“且不说,我吕氏亦能号召数千诸侯、氏族,征集数万士卒。单论,吾国之精锐,天下无一国能当,又岂会败。”吕骆肃然回应道:“再者,吾已于夫人腹中留下后人,若是孙败,则后继者也,往岁复攻东方,胜之即可。”
“虽说吾言有理,吾孙此言亦有理,天下遭遇后羿、寒浞之荼毒,由来已久,少则十数岁,多则数十岁矣。如今天下邦国万民相互侵吞,犹如吾等先祖同宗神农氏之时,诸侯相侵,乱世也。昔者公孙氏率兵征伐,霸主天下,累世数百千岁,今日,吾倒也不敢说,吾孙汝能立下如此大业,但若易地而处,亦不输于公孙氏也。”
吕骆大父,从吕骆的分析中,看出了他的心思,一边言语古时,一边否定其事,一边又肯定一番,倒是弄得吕骆不知道如何自处。
对此,吕骆点了点头,垂问道:“大父,吾子您这是允了麽。”
“然也。”
“大父万年。”吕骆作礼道?
吕骆大父颔首低眉,拍了拍吕骆的肩膀,道:“不必如此,汝去与其夫人言语一声,带着胜仗回来,方是大礼。”
“诺。”
吕骆高兴地笑了笑,回应道:“既然如此,孙叨扰多时,今时告退,往我夫人舍中去矣。”
“去罢!去罢!”吕骆大父再度摆手,赶人道。
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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