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主公不必放在心上,有些事其实没有那么复杂,只不过我和夫人之间多少有些误会而已,误会解开了咱们还是一家人。”
吕布看了一眼卫阳,忽然吩咐说。
“传令下去,从近日开始,大夫人严氏不可接触军将,违令者从严处罚,绝对不会宽贷。”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卫阳也是觉得,此时若是再继续在吕布身边待下去的话,估计也要出事儿了。
毕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现在严氏早就已经惦记上自己了,恐怕想躲都躲不过去。
想到这里,他就决定要外出避祸,至少不再吕布身边的话,自己就会轻松一些。
打定主意之后,他对着吕布拱了拱手,说了一句。
“主公放心,这件事情不会再有人记在心上,请您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再到帐中向主公问安。”
到了第二天,在吕布的中军大战之中,他和陈宫、高顺分别就座,八大健将在两旁肃立着。
这时,卫阳也走了进来,看到这个阵势,不由得先是笑了笑,然后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吕布因为昨天的事情还感觉有些尴尬,于是随便找话题和卫阳聊天。
不过,卫阳却根本不想再提及那件事,便开门见山的对吕布说道。
“今天我来拜见主公,也是有件事情想要和您商量,不知您能否听我仔细说来?”
吕布对卫阳有所愧,意自然不会驳他的面子,于是便笑着说。
“崇明说的这是哪里话?咱们名义上是君臣之分,实际上也是朋友之交,有什么话只管讲在当面,你不用有任何顾虑!”
吕布这话说的也是非常漂亮了,如果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和卫阳是亲兄弟呢。
但是,昨天晚上拿起画戟就想杀人的那个场面,估计是个人都会记忆犹新。
这时,卫阳也并不计较许多,反正对于这种客套话和场面话,他已经听得非常多了,所以根本也不在乎。
他对着吕布又是拱拱手,然后很是认真的说道:“主公如今带主力在徐州,濮阳那边是咱们的老家,我要在那边为主公整顿军务,您意下如何?”
吕布其实这段时间来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自己来到徐州以后,濮阳并没有人在那里看守。
这段期间,军备早就已经松弛了许多,若是自己派人回到濮阳训练,又必须是一个信得过之人。
他也在纠结犹豫谁能回去,这时候卫阳竟然主动请缨,实在也算得上是吕布一份意外之喜。
于是,他便象征性地看了一眼陈宫和高顺,问道:“陈先生、高将军,你们两人有什么想法吗?”
陈宫与卫阳也算是交情莫逆,所以他自然不会随便驳了卫阳的面子。
对于吕布的问题,也是表示完全的赞同。
而且陈宫告诉吕布说,如果让卫阳回到濮阳整理军备,那么在濮阳剩下的那些部队也早晚都会被训练成一支百战精兵。
到时候,自然也会让主公有一份意外之喜。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吕布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拒绝理由了。
他马上就解下了自己腰间的宝剑,递给卫阳说。
“这把剑就送给卫先生作为令牌,谁有不服,就当先斩之!”
卫阳看了一眼吕布,他很是郑重的告诉这位主公说。
“请主公放心,濮阳军在我的手里要是还挑不起大梁来,那就是我的原因了,三个月见不到成效,请主公只管斩我祭旗。”
此话一出,包括吕布在内,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惊呆了,没想到卫阳竟然敢这样大包大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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