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还未开口,李北率先反驳道:“你这贼老道,休要挑拨我叔侄二人的关系!我害叔父作甚,我还要仗着叔父的名号,为非作歹。若是害了叔父,我不就没办法为非作歹了吗?再者,叔父死了,家财也没我的份。”
宋清黑着脸。
虽然这话让他不喜,但是没有问题。
话糙理不糙。
他开口对衙役说道:“将这老道,赶出衙门。”
衙役走到老道士面前,“道长,请吧。”
老道士心中升腾起对李北的杀意。
反正地府的那位说了。
只要让长安县尉不要插手朱雀大街的事便可。
那么杀了这个在朱雀大街当值的巡街武侯,然后再警告长安县尉。
想必也能完成任务。
一个区区后天淬体境的武者。
捻死他,就像捻死一只蚂蚁。
老道士内心深处的杀意越发浓烈。
他朝着宋清打了个稽首,“既然大人不相信贫道,那么贫道告辞。”
老道士抓起旁边的幡旗,大步流星地向外面走去。
大有仰头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气质。
可这股气质还没持续多久,就被李北的一句话破了功。
李北朝老道士喊道:“贼老道,你还我银子!”
“哼!你自来取!”
老道士拂袖冷哼。
跟着衙役离去。
“叔父。”李北手指离开的老道士,“这贼老道还欠我十两银子未给,我去将钱追回。”
“侄儿,莫…。”
宋清的话,还没说完。
李北便朝着老道士追去。
老道士出了县衙门口,望着那长安县衙的匾额,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好一个长安县尉,好一个混沌痴儿。”
他转头便走。
刚走两步,便听后方响起李北的声音,“道友,请留步!”
老道士转身,盯着李北。
道友一词,可不是随便说说。
同为修道,方可称友。
“道友找我叔父,究竟有何目的?”李北笑眯眯地问。
那样子,那还有在县衙内痴傻愚钝,哭哭啼啼的模样。
老道士冷冷说道:“道友自知,何必问我?”
李北饶有兴致地打量老道长手中的幡旗,“道友精通八卦测算,那可否为我算上一卦。算准了,我请你吃饭。若是算不准,你得请我吃饭。”
老道士一动不动,直接开口:“道友逆天而行,死劫将至。”
“道友,你没算准。”李北笑着,“你得请我吃饭。”
老道士没有拒绝,原本冷冰冰的脸庞,顿时展露出诡异的笑容,“好啊,正好贫道也饿了。”
他周身的黑气,几乎凝为实质。
李北也笑了,笑得很开心,“道友,可口否?”
“可口,美味佳肴。”老道士往前走,“且跟我来。”
“前方带路。”
李北不紧不慢地跟上。
两人同时在心里暗想:这个憨憨,真好骗。
郎有情,妾有意。
老道士和李北一前一后离开。
两人走到偏僻处。
老道士停下脚步,冷笑道:“道友,咱们到了。”
李北打量一下四周,“道友可真会挑地方,这里倒是颇为清净。”
话刚说完,李北鼓足气力,一拳轰向老道士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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