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认真表演的样子,她决定配合一下。
“你说说看?”
“M国会出现大事故。”
她心里一笑,这耍什么小聪明,那我还说每时每刻都发命案呢。
不依不饶的问道:“这也太模糊了,换一个。”
“换一个的话,我想想哈。”熊玉山目光一转,坏坏的眼神瞅着对方。
林吾悦有不好的预感,绝对不是好事。
“你今天穿的紫色的米老鼠。”
听完她就炸毛,拳头照着熊玉山就一顿乱锤。他果然看到了,亏我以为他还是个绅士,坏胚,坏种!
各种词汇都骂出来。
熊玉山抱着头不反抗,他从刚刚的估计的抽烟动作看出来这女孩的过往绝对没这么简单。
打累了,也靠坐在车上。
“说说你呗,这大花臂肯定有什么故事吧。”熊玉山挑嘴感兴趣的问。
她伸出双臂看着对称的梅花,表情凝固着,惨白的月光下有些凄惨。
“得,勾起的伤心事,不想说就算了。”熊玉山劝慰道。
“不,我要说。”
被人越是这样,她越要讲清楚。
这么多年过去,从来没人听自己倾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如同陌生人一般。
“口口声声说为我好,可结果呢?结果就是去念什么经,拜什么佛。”
“你知道吗,我有个同胞姐姐,和我一模一样,就错在早出生了三个时辰,被选为‘妃’。”
“六岁之前我们还开开心心的生活着,六岁她被接走了,家里人都说她去了很远的地方,过得很好,很幸福。”
“每年过年她会回来,她变得沉默,一言不发。”
“身上就多了这种纹身,一开始听说那只是天神的庇护。”
“再后来我再也没见过她,这纹身是小姨留给我的,后来她也不见了。”
“这些年我拼命的找,拼命的找,换来的只有一个个笑脸,笑的让人打寒蝉。”
“那年十岁,吃过年夜饭我守祠堂,迷糊中听见厢房有动静,偷偷的跑过去我看到了熟悉的脸庞,熟悉的身影。那张脸上已经布满花纹,我认识她,她也认出了我。
“拼命的扭着身子,迫切的眼神央求我赶紧离开。”
“换来的只有更大的笑声,更……”
说着说着哭不成泣,豆大的眼泪滚下无暇的脸庞。
如果这是真的他多希望是个故事,如果是故事他也希望最后有反转。
他能给的不多,就有一个肩膀借给她靠着。
林吾悦把埋藏十多年的秘密吐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愿意说,愿意分享,愿意相信眼前的人。
可能是遇难的那一凳子腿,可能是拉着她逃离那地方,也可能是刚刚舍命陪飙车。
熊玉山一直在想她们家到底是什么家庭,建国之后还有这种东西?
他不敢相信,也驱使自己不要相信。
哭了一会林吾悦擦干眼泪,湿润的眼眶笑着说:“好了,我没事了。”
她笑的很灿烂,凝重的空气被感染,活跃起来。
“冒昧的问下祖籍何处?”
“苗疆”
熊玉山没料到是这地方,不过这奇怪的传承到底什么意思?
不论是道士,术士,僧侣他都有寄托,有诉求。
林家人这样做目的何在?一个深沉的话题,他自然而然的略过去。
林字很可能是化姓,也许人本就是华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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