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告诉你我岂不是成了不孝不仁不义之徒。”郭嘉闷哼一声说道,像是辩赢了张林很得意。
“如何不孝不仁不义?”张林笑吟吟的问道。
“背后非议长辈所为是不孝,客人行踪告诉你必为你所杀是不仁,远来皆是客,我却将他出卖于你是不义,所以我岂不是不孝不仁不义?”
郭嘉白了张林一眼,似乎在说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张林差点笑出了声,指着郭嘉说道:
“我看你不是不孝不仁不义,而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你……”
郭嘉差点噎住了,长舒一口气,
“你莫不是辩不过我,用这些话来扰我心绪?”
“当然不。”
张林的视线冷了下来,
“你颍川郭氏世代饱食汉禄,蒙受汉恩,国朝待你等不可不优渥,两千石以上高官不下几十人,冠盖云集,而你等却不思报国,蝇营狗苟,暗中对朝廷大军出手,你说,这是不是不忠,既不忠于君,亦不忠事。
已故先贤郭躬,郭廷尉是何等的一世清名,尔等后人却在舞文弄墨,狼狈为奸,败坏先人名号,是不是不孝?
坞堡外,数百万生民流离失所,你等却在此处安享富贵,挥金如土,可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不是不仁?
中郎将皇莆嵩为你等世家仗义执言,解党锢之祸,你等却在此坐观成败,与黄巾暗通款曲,是不是不义?
你不与我说,那才是真正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你……”
郭嘉差点被张林一番话打蒙了,他不过十四岁,怎么扭得过张林两世为人的奸诈。
张嘴大口喘息一阵。
“你这是强词夺理,分明是欺我小弱,对天下大势掌握不足,如果再晚个三五年,我怎么会辩不过你?”
“你这是承认自己辩输咯?”
张林走进一步轻笑道,郭嘉几乎被逼得步步后退,然后别过脑袋,咬着牙。
“哼,你等着,等我遍查典籍,我明日再来辩你。”
“明日再辩?”
张林靠了过来,笑眯眯的说道:“与其明日再辩,不如先给我说说那几位特殊的客人吧?”
“我不说。”郭嘉气冲冲的扭过头。
“那戒酒呢?”张林继续道。
“戒酒?不戒,死都不戒,先汉霍去病十七岁就能纵横漠北,痛饮匈奴血,我郭嘉已经十四岁了,喝点酒怎么呢?不戒,死都不戒。”
郭嘉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急的跳脚。
“好啊,事情不说,酒也不戒,你是认为我揍你不得?”
张林顿时就要刷袖子,郭嘉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不忘扭头叫道:
“你给我等着,看我明日再来辩你。”
“这个郭嘉。”
张林摇了摇脑袋,轻叹一声。
“的确是嗜酒如命的郭奉孝,可惜了,人还是太年轻。”
虽然郭嘉没有明言,但太爱显摆,他已经得到了部分他想要的信息,最起码他可以肯定,黄巾军就在这座大宅院里。
心思已定,现在就看夏侯惇和赵通那边的消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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