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府天气渐渐冷了,雨水也多了起来。街上的行人大多穿上了棉衣御寒,今年的行人似乎比往年多了许多。
十一月十日,是吉藩工业园区发薪的日子,也是朱慈煃定的工人们每月2天假期开始的日子。
早晨朱慈煃在王府花园的暖阁里,修练了一个多时辰武当内功。收功之后只觉体内精力充沛,神采奕奕。经脉内有一股暖流在周身缓缓运转。
朱慈煃心想:“当日赵正传我功法时曾说,传我的是基础功法,只是为了强壮身体。精巧繁杂的运内力伤敌的方法却没有教我。
感觉这武当派内功练起来也不难啊,不知是赵正传授的好,还是本世子特别有天赋?哈哈!”
朱慈煃得意了一会儿,想到赵正,算了算赵正一行人出发的时间,心想:
“赵正去接孙传庭已经出发了1个月多了,怎么还没回来?
依他们的脚程,按说二十来天足够来回了。十月上旬陕西的流寇高迎祥,张献忠等部流窜到山西,希望赵正他们不要正好碰上才好。
唉,现在要做的事还有好多,这情报系统就是个大大的短板。
孙传庭如果实在不来,我就自己训练一支新军吧!应该也不成问题。”
看看时近中午,朱慈煃患得患失中前往大殿陪父王母后用午膳。
席间朱由楝看他闷闷不乐,问道:“煃儿,是不是园区纺织厂的投产不太顺利?”
朱慈煃说:“父王,纺织厂已经开工投产了,有宋先生和邓忠在园区,一切顺利,很快就能销售赚钱了。”
吉王妃龚氏问道:“煃儿,是不是荃儿或者她家人惹你不高兴了?”
朱慈煃吓了一跳,赶忙说:“母后,荃儿温柔贤惠,怎会惹儿臣生气?她的家人也都是恭谨善良的人。”
吉王妃看着朱慈煃刚想再问,朱慈煃叹了口气,说:“父王母后,儿臣是担心赵正的事。他带着200名侍卫出发了一个月多了还没回府。
儿臣怕他们遇见流寇出了危险。”
吉王和吉王妃听朱慈煃说过赵正的事。吉王妃宽慰朱慈煃说:
“煃儿,也许那孙传庭也像宋应星一样不肯来,赵正他们可能留在那想法劝他。”
吉王朱由楝说:“赵正久历世事,又是武进士武艺高强,煃儿不用担忧。”
朱慈煃想说孙传庭奇才绝世,自有主张,要么来要么不来,不会需要赵正劝说。又怕父王母后担心自己,只得说:“父王母后说的是。赵正可能正在回长沙府的路上。”
膳后回到自己的起居大殿,朱慈煃躺在大床上舒服的享受荃儿捶腿。右手也忍不住在荃儿身上乱摸乱捏起来。
殿内侍立的两名婢女都羞的低头双眼看着地面。
荃儿脸上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娇哼道:“世子,妾身受不了了,您还要不要妾身给您捶腿啦?”
朱慈煃心中一荡,便想伸手把荃儿扑到在床上,忽然想起了“红丸案”,硬是忍住了。
朱慈煃心想:“帝王美女太多,随手可得,死于纵欲过度的不要太多。
现在我的身体修炼武当内功后刚开始强壮起来,可一定不能纵情于美色,多少大事还等着我去办。”
朱慈煃转移话题说:“荃儿,你的父母家人,府里都给安顿好了吗?他们觉得还习惯吗?”
手从荃儿上衣里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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