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小校场门口的时候,朱权就已经想对米章思动手,碍着朱廷面子没有发作。
现在便不用再顾忌,士卒将米章思被绑到长凳上,他衣服尚未干透,此时又开始哭爹喊娘:
“王爷,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
朱权握着行堂木,厉声喝道:
“知错又有何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说完高高拎起行堂木,猛地打在米章思屁股上。
“哎呦!!!”
痛苦嚎叫声响彻整座小校场,朱权听后没有同情,脸色反倒更加狰狞起来,宛如侩子手附身,手上的劲又加了三分。
随着一道道清脆的板子声,米章思本就虚浮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用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属下,属下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改账簿了!钱我还,我还!”
嗯?
朱权行刑的手停了下来,看向朱廷。
朱廷也一脸懵圈。
“你说什么?”
米章思被打得脑子已经不灵清,弱弱道:
“钱,莲字营米价差钱是我拿的。”
账簿是米章思改的?!
那照这么说...米协武真是被冤枉了?!
吴可复听到连忙道:
“来人,快给米协武松绑!”
刚才绑得极紧,米协武手臂处都勒出紫色淤青何血丝来。
米协武气不打一处来,奋然起身,走到长椅边,对米章思的屁股连踹数下。
可怜了那个屁股,本就已经被打得开花,此时又被沉重的军靴猛踹,鲜血顿时流个不止。
米章思痛得晕死了过去。
米协武忙道:
“三位王爷,大人,此事既已洗清冤屈,还望速速将兵卒召回,家中老妻若是受了惊,那可是两条人命啊!”
事情超出朱廷预料,谁会想到账簿最终问题出在不起眼的米章思身上。
朱廷本来是想借贪墨之事,去查一查米协武家里有没有什么东西。
毕竟昨天写有米协武名字的小卡片,夹在宝钞中。
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快马去喊,人命要紧。”
米协武大步跑去,亲自上马,直直朝小校场外奔去。
正当众人替米协武担心时,张可之和杜伦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身边跟了两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
“糟糕,难道迟了?”吴可复有些窒息。
朱廷感到纳闷,未免回来的太快了些,不应该这么快就能把一个屋子都给搜完吧。
难道说,已经搜到了!
突然他想明白了什么,转头一看,米协武果然没有停下,继续骑着马朝大门外飞驰。
“这厮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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