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翠云楼掌柜说一下,咱想吃河豚了。”
原本愁着脸的刁德益听到最后,脸上顿露惊喜之色,试探道:
“是南边,还是北边的消息?”
蓝玉猛勒马头,双腿一夹,扬长而去,手中马鞭直直挥向北边:
“老子要那小子拿十倍来还!”
...
另一边,朱廷将三十万两宝钞的银票放在桌上,指尖有规律地敲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今日有劳两位叔叔了,回头拿五万两出来用作凤凰台的营造,也算是掺点股份进去,毕竟不能让十九叔一人出钱。
另外你们一人再拿两万两,就当今天赢钱的彩头,这钱莫要推辞,若是不收,那便是凉侄儿的心了。”
朱橞岂是缺这几个钱的主,正准备数落朱廷,却被朱权在桌底下掐了下大腿。
只见朱权道:
“都是长辈给晚辈包钱,却未闻晚辈给长辈分彩的,这事来得有趣,我定然是要做那开头鸟。今日玩得也开心,允炆,下次再有这样的局,定要喊我。”
他说着便在桌上抽走两张宝钞。
朱橞愚钝,却明白朱权做事向来极少出差错,自然随着十七哥收下了钱。
“咦,这是什么。”
朱橞手里多出一张小小的卡片,夹在宝钞之中,上书几个小楷,字体隽秀,颇有欧风。
“莲字所米协武...”
朱权抬抬眉毛道:
“莲字所?那不是吴可复的手下吗,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头。”
吴可复旧时是朱权舅舅营阳侯杨通亲信,现任京城左千户所千户,手下掌有十个百户所。
莲字所便是其中之一百户,当初给赵剑书找去处,朱权第一个就想到了他。
兵马司掌管全应天的治安,相当于后世公安,千户则是绝对暴力机构,属于军队分支,千户规模等同于团。
朱廷笑道:
“这纸夹在宝钞当中,定是他们收钱不看,才惹了这般差错,我们去趟小校场,顺便看看那小孩过得如何。”
朱权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会道:
“怕不会那么简单,去看看。”
朱廷和朱权一样,对这张蹊跷的卡片有些好奇。
米协武久待军营,不是个读书人儒将,不该写出这么好看的字才对。
无缘无故卡片怎会出现,其中定有行贿贪墨之事,此类事不可能说找人代做,定然是亲力亲为才会安心。
那么这字是谁写的...
三人齐齐而出,法微老和尚笑眯眯站在寺庙门口相送。
朱廷朝他轻轻点了一下头,老和尚以十字礼相回。
那个铜茶壶定然不会是老和尚无意行为,看他样子似乎有话对自己说,既然不主动开口,朱廷也懒得凑上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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