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手持铁嘴鹰爪枪,背后背了四把飞刀,骑着马缓缓前进过来,冷峻的气质就像收割性命的死神一样,每走一步就宣告他们生命的倒计时。
燕顺有些受不了李应的气场压迫,喝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上。
十余个小喽啰听到老大发号施令了,纷纷拿起刀嗷嗷叫着冲向李应。
李应嘴角微微翘起,长枪一抖,杀向喽啰。
长枪就如银蛇吐信,潜龙出海一般。枪影飘过,每次必会收割一条性命,就和死神的镰刀挥舞一样。
燕顺在李应射出飞刀时,就知这人武艺远超他们二人,叫小喽啰去送死无非是给自己争取逃跑时间。
很快,小喽啰就被李应屠杀殆尽,看着正往远处遁走的燕王二人,李应冷笑一声,背后抽出两把飞刀甩了出去。
噗噗,燕,王二人背后中刀,差点摔在地上。
不过这二人,倒也是皮糙肉厚,忍着痛,背上插着飞刀,继续向清风山方向跑去。
扈三娘问道:“就这么让他们逃跑吗?”
李应笑道:“鼠辈而已,中了我飞刀若能不死,也算他们命大!”李俊飞刀虽没涂毒,但也是百发百中,这二人没死,李应也不屑继续杀死他们!
扈三娘叹口气道:“若非你来的及时,估计就再也见不到我啦。”
李应一瞪眼,训斥道:“你还敢说这话,一个女子到处瞎跑,差点就枉送性命,还不赶紧和我回去。”
扈三娘吐了个舌头调皮道:“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听你的咯。”心里却松了口气,看来祝家庄大概率是找错人了。
李应笑道:“受了点伤,还能骑马吗?今日若非你那丫鬟,我估计还不一定能及时赶到。”
扈三娘也笑道:“这点小伤不碍事,我可以骑马,倒也不枉我一直对她好。”
李应笑道:“她就在前方等我们,以后切莫如此冲动啊。”
扈三娘点点头道:“那我们回去吧!”想了想继续道:“以后不要再叫我扈蓉了,就叫我扈三娘。”
李应一下没反应过来,看着正往马匹走过去的扈三娘,摇摇头,笑了笑,扈三娘,这名字到有意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还挺贴切,挺顺耳的。
啪,一个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一个年轻将领正坐在主帅椅子上发火,此人正是黄信。
旁边的祝彪也是一脸颓废的坐着,没有说话,倒是栾廷玉,还是那张冷峻的脸,看不出喜怒。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我们连二龙山贼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反倒是我们自己死伤五十余人,耻辱啊,真是耻辱啊。”黄信大声的吼道。
祝彪不知该怎么接口,本来以为可以跟着黄信来帮帮忙,混点功劳,也给祝家庄长长面子,哪知道二龙山是个硬骨头,来了后才知道这苦差事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三天都啃不下来。
饶是祝彪平日有些智慧,碰到此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二龙山的贼人就和缩头乌龟一样,缩在他们那个乌龟壳里,任你如何叫骂,都无动于衷,你要强行攻打,滚木礌石和弓箭就不要钱似的丢下来。
其实倒也是黄信低估了二龙山的险峻。二龙山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往山上,而这条路上有三道关隘,若想强攻下来,别说黄信这几百人,怕是再来十倍的人数都拿不下来,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黄信之前靠着秦明的关系,做了个武官,急需立功劳,无奈,这功劳着实不好拿。
祝彪想半天也没有办法,只得用求助的眼光望向栾廷玉。栾廷玉其实也没有办法,本来他就不想来趟这趟浑水,只是祝彪非要来,他才跟来,免得祝彪有什么损伤,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总不能真看他出事吧。
栾廷玉略微一沉思,说道:“子时在打最后一次,我一人先去关隘,看能不能攻其不意,拿下他们关隘,你们在山脚等我消息,若能成,看我信号攻入二龙山,若我失败,就与你们来汇合,我们就撤兵。”
黄信想了想,同意了,毕竟栾廷玉在他们里面身手是最强的,若他再失败,那就靠这点人,哪怕拼完全部人马,也根本打不下二龙山第一道关隘,大不了直接回去挨通骂算了,总比全军覆没强。
子时,栾廷玉换了一身夜行衣,拿了把腰刀,就轻装来到二龙山脚。之前几次,他就知道二龙山要是靠人力强攻下来,没一两万人根本不可能,这山实在是太险了,有诗赞曰:
两崖耸立入云中,宝塔隐现雾朦胧。
崇山峻岭无处走,偶现飞鸟在半空。
密林凶恶如屏障,走兽在此也不通。
就算是一两万人强打下来,也要寄希望于邓龙是个庸才,而且他邓龙一共也就三四百人,若是来一股巨寇,有一两万人马,再来几个身手了得的贼人,这里绝对可以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
栾廷玉不愿意把自己的命白白丢在这,他的想法是看看能不能成功翻过关隘,趁着黑暗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守卫,当然,这件事风险性极大,若是他在爬关隘被小喽啰发现,只怕有去无回。
眼前的关隘虽说不如一座雄壮的城墙一样坚固,但是四米多高的长度,再加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行走的过道,防御力并不比一座城墙差。
栾廷玉叹口气,拿出飞钩,甩出。飞钩牢牢挂在关隘上,栾廷玉用力拉了拉绳子,飞钩纹丝不动,看来是挂紧了,栾廷玉双手用力,抓紧绳子,往关隘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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