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点头道:“这酒确实有些少,但在山东,还有些存货!”
柴进感觉宋江话中有话,忙开口道:“哥哥可是来和柴进商量这酒如何合作?”和聪明人说话确实不累,宋江确有此意!
宋江回答道:“公明确有此意,但这酒此时倒还不是贩卖之际!”
柴进疑惑道:“这却是为何?”
宋江指了指外面道:“明年之际,公明敢保证,这酒的价值远超今日!”
柴进恍然大悟,开口道:“原来如此!”
宋江问道:“大官人,这酒在你看来,价值如何?”
柴进低头思虑了下,抬起头郑重道:“达官贵人眼中,价值不凡,普通人眼中,却是喝不起!”
柴进眼光毒辣,做生意确实是一把好手,柴家生意遍布了整个沧州,柴进自然是了解行情的!
宋江笑道:“大官人,不如你我合作如何?”
柴进巴不得跟着宋江合作,眼下宋江主动提出来,心中更是欢喜,开口道:“我正有此意!”
宋江道:“只是这酒此时还不是量产的时候,公明打算先酿造好,等时机成熟,在卖与他人!”
柴进对旁边一管家模样人道:“给我去一万两银票来!”
那人领命而去,不一会就拿着一打银票走来!
柴进接过银票递给宋江道:“哥哥,这些银票你先拿着,酿造的酒不知我可否分走一半,凡是在我所卖之酒,利润我们五五分成,酿酒所需原料都由我出?”
柴进这条件可以说非常优厚了,酿酒所需无非粮食和水果,柴进相当于是原价拿走,然后再卖出,多余的钱和宋江对半分帐!
站在宋江的角度来看,这样十分省事,自己也不需要太过操心,站在柴进的立场上来看,同样十分优厚,毕竟这酒自己只要垄断了,价格多少还不是由自己说的算!
沧州之人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好酒之人不在少数,这酒连柴进这种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都觉得好,更别说其他人了!
两人又谈了一些细节,敲定了事情,宋江也让焦挺收起了一万两银票!
来趟柴庄一万两到手,宋江此刻心情可以说无比畅快,柴进同样如此,武松和卞祥难得美酒就在眼前,自然也不会客气,人多酒少,两葫芦酒很快就喝完了!
众人意犹未尽,但宋江此刻真的变不出来好酒了,只能喝起柴进的美酒,虽说滋味不如宋江的酒,但也聊胜于无!
酒过三巡,宋江开口对柴进道:“大官人,公明还有一事相求!”
柴进今日心情无比激动,看宋江如此严肃,笑道:“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兄弟之间,有何事但说无妨,千万别说求,坏了义气!”
柴进都如此说话了,宋江也不再隐瞒,开口道:“柴大官人可曾听过王伦吗?”
柴进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旁边的管家提醒道:“大官人,这王伦是一个落地秀才,之前和一个叫杜迁的来投靠柴大官人!”
管家一提醒,柴进一下想到了王伦和杜迁,又想到是因为他们比试输给了洪教头,在自己这折了面子,每日都是唉声叹气,自己只得让他去梁山落草,难怪王伦听的如此耳熟,只是自己日理万机,这王伦也没派人送信来,自己早就把他忘到了脑后!
想到这,柴进笑道:“这王伦也曾经来投靠于我,也算是从我这出去的庄客,当时我叫他去梁山谋个出路,但自此好像再无消息,也不知跑哪去了,哥哥如何会问起他?莫非识得王伦?”
宋江心里叹口气,不管怎么说,王伦都是从柴进这里过去的,但是柴进轻描谈写,毫无关心之意,想来多多少少,对于一些本事稍微平庸的之缺少了那么一丝人情味了!
但这种得罪人的话,宋江自然不会跟柴进说,只是笑道:“这王伦带着一帮人在郓城县碰上了我,我见他也没做甚坏事,就让他解散了那帮人,此时他正在郓城做个教书先生!”
柴进也笑道:“做个教书先生这样也好,不辱没了秀才身份,敢问哥哥是有何事需要我帮忙?”
宋江道:“我听说王伦有个相好,现正被关在沧州大营里,不知柴大官人能否想个办法救她出来,哪怕我使些银钱也行,让她同我回到郓城,和王伦团聚!”
柴进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之前王伦也和我说过此事,但是有些地方太过于麻烦,我就拒绝了此事,但既然是公明哥哥开口,那我明日就同沧州管营说说,再花上些银子,到时候,给那女子发配地的地方写封信,就说她突然患疾暴毙就好!”
宋江心里感慨这些有钱人,把法律玩的如此精通,如此明白。
既然柴进亲口答应,那王伦的事情就已解决,宋江也打算给王伦一个惊喜,柴进打算第二天亲自去沧州大营找那管营。(为什么林冲不会做此事呢?因为两个原因,第一林冲得罪的是当今徽宗皇帝身边的红人高俅,没人敢应此事,第二就是林冲自己想服完刑后,再回去为国效力,只能说他是个悲剧人物吧!)
这时,内厅突然有人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柴进眼见这人如此不懂规矩,心中有些不快,脸上微有怒意,但他一向及有涵养,还是压住脾气,定睛一看,笑道:“洪教头,这位就是我常与你提起的宋江宋公明,赶快来一块入席,同他喝上几杯?”
宋江起身看时,只见那洪教头,歪带着一顶头巾,敞着胸脯!
宋江看这人这般打扮,又听柴进称呼他为洪教头,想来就是那个打败杜迁的洪教头!
那洪教头点头道:“见过宋押司!”既不施礼,也不看宋江,而是直接走在桌上拿起一杯酒就喝起来!
柴进心中更不痛快,自己对宋江都十分尊重,这洪教头当真有些不知好歹了!
同样不快的还有卞祥,武松,縻貹,杨志和焦挺等人,这人如此无礼,若非碍于宋江和柴进在场,只怕早就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洪教头了!
宋江不以为意,他真的倒无所谓,完全犯不上跟这种人置气,有道是抬得越高,就摔得越狠,宋江干脆站起身让出主位让洪教头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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