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风流潇洒的中年文士走来。他的目光清明,气质高贵,身上穿着一袭淡青色长袍,衣摆处用丝线绣着一朵盛开在云雾之间的莲花图案。
中年人的头发梳得整齐,没有一根杂毛。他的脸庞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双唇如同樱桃般鲜嫩欲滴。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里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中年文士手拿折扇轻摇,一脸温和笑意地向前面那个少年人问道:“方解元能大驾光临,我今日文会必能增添不少光彩。”
中年文士就是晏几道。
“不知道方解元今天准备了什么大作?可否让我先开开眼?”晏几道微微拱手,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然后又和三位美人打个招呼。
“不敢当,不敢当。”方仲永连忙还礼说道:“最近忙于家中琐事,没有什么作品,到时候临场发挥吧。要是写不好,还要请小山先生见谅啊。”
中年文士手拿折扇轻摇,一脸温和笑意地向前面那个少年人问道:“方解元能大驾光临,我今日文会必能增添不少光彩。”
中年文士就是晏几道。
“不知道方解元今天准备了什么大作?可否让我先开开眼?”晏几道微微拱手,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不敢当,不敢当。”方仲永连忙还礼说道:“最近忙于家中琐事,没有什么作品,到时候临场发挥吧。要是写不好,还要请小山先生见谅啊。”
“这是哪里话。”晏几道摇头道:“以方解元之才华,怎么可能写不好?你若不愿现在展露锋芒,只怕是因为心里还有所顾虑吧?不过无妨,既然来到此处,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尽管畅所欲言,无需拘谨。你当我是吴伟那个老匹夫吗?在这里写诗做词,无需顾忌。”
方仲永点头答应,心里却在想这个家伙怂恿自己写诗,有什么目的?
“方解元不妨看我写的这一首诗如何?”晏几道亲热的拉着他走向的高台。
高台上搭建了一张案桌,案桌上摆放了笔墨纸砚等物。
晏几道走到案桌边,拿起毛笔蘸水提笔而写:
“《思远人》
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
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
泪弹不尽临窗滴。
就砚旋研墨。
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好诗,好诗!”
“好一个‘渐’字,极宛转,却激切。‘写到别来、此情深处’,墨中纸上,情与泪粘合为一,不辨何者为泪,何者为情。故不谓笺色之红因泪而淡,却谓红笺之色因情深而无。无论是泪、墨、红笺,都融进闺人的深情之中,物与情已浑然一体。”
一旁的许多文人都赞叹不已。
方仲永在系统翻开诗词卷,看到晏几道的《思远人》慢慢变淡,直至消失。
方仲永也连连点头,暗自佩服,觉得中年帅哥果真是有两把刷子。
晏几道笑吟吟的说:“方解元,你也来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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