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柏坐在推窗前,惬意的看着窗外,长街上摊贩吆喝、叫卖的声音。
胡说见齐柏坐着观风景,也学着一起,将两只胖爪放在窗沿,头默默伸出一些。
“小师傅,咱们要看什么啊?”胡说歪着头,好奇问道。
齐柏轻轻一笑,淡淡摇头,回道:“我就是看看岳阳城的风土人情。”
怕胡说不懂,齐柏又在解释了一下:“就是类似你们狐族生活起居这一类的。”
“这有什么好看的?”
听到齐柏的话,胡说又将胖爪收了回来,趴在木地板上,闭着眼睛休息。
齐柏笑了一声,依旧坐于推窗前,现在天色不早了,出去不了多久就要回来。
城中有宵禁时间,还不如就在推窗前随便看看风景呢。
到了天快黑时,胡说呼吸声已趋于平缓。
估计是快到了宵禁的时间,城中摊贩迅速收拾好了东西,将货物带回家中去了。
天已经黑尽,原本喧闹的长江街上,只有几个灯笼挂着。
一阵风吹过来,青砖石地板上溅起少许灰尘,灯笼随着微风摇晃,整个长街看上去,只剩下寂静和荒凉。
齐柏打了个哈欠,将推窗撑杆收了回来,照常将小纸人放出,让它在外屋望风。
自己则是将手中的抱着沉沉睡去的胡说放到了和床头,然后脱下鞋子,上床休息。
夜半子时,长街外,突然响起一阵惊恐的尖叫声。
齐柏迅速睁开眼睛,到了外屋将推窗撑了起来。
从他的视角看去,晚上打梆子的更夫,正面色惊恐的半坐在冰凉的青砖石地上,步步后缩。
好一会儿,才拍在胸脯缓过神来,拿起梆子、提着灯笼不知往哪跑去了。
住在长街两侧的商户也开门观望,都是和他一样悄悄支了推窗,从窗子里淡淡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关上。
齐柏住在二楼,左边靠最里间,从他这个视角,也看不到那更夫究竟是看见了什么,给吓成那个样子。
但起码在他眼里,长街上并没有出现阴气或是妖气这两种残留的气息出现。
他猜测,估计就是有人不知道被什么劫匪之流的谋财害命了。
这事,官府很快就会派人过来管辖,也不是他该操心的事。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更夫刚才就是去官府衙门那边报案去了。
现在的长街之上,官府的捕快已经提刀赶到了现场,接下来就是验尸、抓凶环节。
齐柏摇了摇头,又回了屏风后,上床休息。
半夜子时过后,客栈里的门被官府敲响。
掌柜的和店小二赶紧开了门,几位带到捕快,进入客栈,例行盘问。
问完之后,也没走,反倒是一间间敲起门来,挨个询问。
很快就敲响了齐柏房间的大门,胡说被敲门声给惊醒,赶忙用了隐身术,躲在屏风下面。
齐柏穿好鞋,去开了门。
几个穿着黑色小袖圆领袍的捕快,提着刀,暗暗打量了他一眼。
然后拿出一块证明身份的令牌,冷声道:“衙门办案,例行检查。”
说完,就闯进了齐柏的房间,大肆搜查了一番。
齐柏眼角微眯,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坐在外室的凳子上,任他们搜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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