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留步。”
杨玉奴叫住了前面的白衣男子。
温清秋止步,微微侧目,瞥了眼这位红色刺绣长裙的美人,她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很纠结的在那里掰着手指,温清秋明白她害羞什么,不好意思说什么,是个新人,道:“本公子禁欲一晚,不嫖,下次有机会我包夜。”
说完,哼着歌“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我冲撞了你……”继续潇洒往前逛夜市去了。
京城的妓院青楼大大小小八百多家,行业极度内卷,温清秋好几个晚上出来逛街,都遇到拉客的青楼女子,都是些苦命女子,大家又都是同胞,能帮一把就帮吧,让她们多赚点钱,自己也算是菩萨心肠了。
叫住自己的那名女子算是尤物级别,想必是某家的花魁,短短两晚上没出来逛街,娱乐产业已经卷到花魁出来亲自拉客的地步了。
“他竟然把本宫当成青楼妓子在揽客?我……”杨玉奴气得拽紧的小拳头,抹胸长裙一起一伏的,“你站住!”
杨玉奴提着裙摆冲上去拦住白衣男子,“你……呃……”,抬起头,愤怒的瞳孔里映照出跟前这位白衣飘飘的男人,她盯着温清秋看了片刻,不可置信的开了口:“你是……红叶?”
“喂喂喂……姑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讲,要出人命的。”
“哦……也是,红叶都死了。”
杨玉奴最近痴迷红叶,看了太多红叶的故事,情不禁的爱上了那位死了三年的红叶,也是个奇葩了。
她最近得到了一副红叶的画像,藏在寝宫里,作画的人是【金瓶儿】。
真的和眼前这男人好像。
如果是红叶,那么杨玉奴就不计较那一晚的事了,心甘情愿被红叶草粉。
但眼前的男人不是红叶。
温清秋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喂,姑娘,我是正经人,你找其他公子吧,如果你完成不了指标,我可以叫我几个朋友过来给你冲业绩。”
“你胡说什么呀,我不是干那行的。”
“不是那你大半夜的在街上拦着我干嘛?”
“我……”
杨玉奴是用香高手,研制了很多香料,嗅觉异常灵敏,那夜虽伸手不见五指,但杨玉奴记得对方的气味,此时闻了闻眼前男人的气味,和那晚‘一夜夫妻’的气味很像,但又不太敢肯定。
“公子。”
“干嘛?”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姑娘请讲。”
“就是……”杨玉奴走进一步,娇羞道:“公子能不能把衣服脱了给我看一眼。”
“你还说你不是干那一行的。”
“就一眼,一眼可以吗?”
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简直三观尽毁啊!
温清秋捂着衣服:“姑娘我是个保守的男人,我从不在女人面前脱衣服,我对女人过敏。”
“那么严重?”
“会死人的。”
“哦……”杨玉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温清秋,长得很帅很好看,透着一股书卷气息,浑身散发着正人君子,倘若不是正人君子,也不会安全的从朱雀上街走到朱雀下街,早就被狐媚子勾去周边的青楼妓院了。
如果不是,那说明他是个狠人!
“打扰公子了。”
杨玉奴福了一礼,转身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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