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了也白说,保管他们两个哦的一声后又会马上遗忘,术士屏蔽天机之后,如果自己不解除这个术,或者让人破解,不然谁也想不起来,最可怕的是你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你还会自己脑补,属实有些因果法则的味道了。
许七安皱着眉头思索着:“钟璃?这名字好像哪里见过?”
“监正那老匹夫肯定知道,但他不说谁也没有办法!”魏渊自顾自叹了一口气,难得有人能让他无可奈何。
一时间,三人没有继续交谈,茶室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此次云州之行,你功劳不小啊,张行英上书请奏,你的功劳在前三之列,本来有一丝封爵的可能,但在陛下和诸公商议之后,觉得你还是太年轻,要压压担子。”
“最后晋升你为打更人银锣,还有若干金银之类的赏赐。再过几日,圣旨会一起下来。”
“有银子还要啥爵位啊,只要该赏的银子不少我就成。”许七安无所谓的耸耸肩。
魏渊看他仿佛看一個傻子:“银子只是身外之物,爵位象征的意义岂是银子可比?你即使成了银锣,手里有权有势,但你的地位依旧上不得台面。算了,反正这回也没戏。”
说着,直接一杯茶见底,魏渊继续说道:“还有件事,前些时日,宫中发生了一件大事,福妃意外身亡,衣衫不整的从阁楼坠落下来。当时屋内只有太子一人,且是醉酒。”
“嗯,此案甚是棘手,既关乎皇室颜面,又牵扯废立太子一事,三法司都不愿意卷入其中,必定消极办案。”
“你准备准备,过两天接手吧。”
许七安连忙摇头:“魏公,你这不是害我吗,皇家丑事,岂是我能插手。”
“无妨。”魏渊摆摆手:“这事文武百官都知道了,多你一个不多。你能查出来最好,查不出来,推掉便是。谁让你现在破案能手的名号传的震天响,你要不试试,别人岂会罢休!”
许七安抱拳沉声道:“是,卑职定当竭尽全力。”
“去吧,这次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魏渊淡淡道。
“是,卑职告退。”许七安起身一拱手转身退去。
而许七安退下之后,现场的气氛莫名的仿佛骤然紧迫起来。
魏渊提起茶壶,先替楚临阳斟满,把自己的也斟满,两人举起茶杯微微一碰,一饮而尽。
楚临阳嘴角一扬,率先开口:“魏公,你这茶有些不行啊,过两天我让人给你送点好茶来。”
“哦,我这可是宫里的贡茶,陛下赏赐的,已经是顶顶极品了。”魏渊淡淡一笑,感兴趣的说道。
“宫里最好的茶我还能不知道啊,镇北王妃亲自培育出来的茶才是最顶级的,数量极少,那味道嘛简直绝了。”
楚临阳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浮现出满满享受的表情,说实话他也没喝过,但不代表他不能做出一副喝过的表情。
“好啊,那到时候我借你的光好好尝尝。”温和的声音好似满是欣喜,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说到这镇北王妃,我却有一点不明,先帝贞德为何把她从左手倒腾到右手,这里面肯定有深意,不知你是怎么考虑的?”
魏渊眯着眼,锐利的眼神看着楚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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