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首诗讲的是爱情,但谁人没有爱情,他紫阳居士年轻时就是诗中的写照嘛,这个可以有。
楚临阳淡淡的笑着,温文尔雅的回道:“回紫阳居士,已有诗名。”
紫阳居士有些失望,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喃喃自语,如痴如醉,他是真喜欢这首诗,他甚至觉得如果这首诗能冠上他紫阳居士的名头,此生也就无憾了。
嗨,还上瘾了,冠名费也不出,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知这位大人师承何处啊?”
在场的不少官员都认为楚临阳定师承名家,自小就是一个读书人,只是误入了打更人,像许七安这样的必是绝无仅有。
紫阳居士也是微微颔首,兴趣颇浓,没有名师自己把他收做弟子也是极好的,有此才华,诗词名篇就如那过江之鲫,注定一发而不可收拾。
“自小由府中的夫子教导,没有进过学,惭愧。”
楚临阳还真没有去过学校,小的时候武安侯还在外统兵,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他母亲不放心,所以专门招聘了西席先生来教他读书认字。
“请问贵府是?”官员们感觉有些不对了,能请得起私教的可都不是一般家庭,问问在座的仅凭俸禄有几个请得起。
“在下楚临阳,家父武安侯,京城御刀卫指挥使,二品镇国将军。”楚临阳朗声回道。
“原来阁下竟是侯府世子,难怪难怪,名门贵族之后,自然非同凡响。”
紫阳居士听到此言后热情却消减大半,这收弟子一事还没开始就可以结束了,普通人或者一般的官宦之家倒没有特别的规矩,但武安侯府不同,各方面影响太大了,基本没有希望,可惜啊。
而众官员寒暄中不乏热情还带有了一点恭敬,毕竟人家老子爵位,实职,虚职都齐了,实乃勋贵中的带头大哥,比在场的人地位要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也就布政使可以勉强看到尾灯。
当然也有官员心中满是不屑,文官和武官向来不对付,文官也大都歧视武官,私下里都认为武官都是些没有文化的粗鄙,你地位高又如何,我文化高就是吊。
但场面上也没有必要显露出来,所以场上还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见差不多了,青州知府端起酒杯,奉承道:“今日得以见到两位打更人的大才,荣幸之至,巧了,布政使大人正欲在各衙门前院立戒石碑,碑文未定,不知今日二位大人可否赋诗一首?”
被遗忘在角落的金锣姜律中默默的更进一杯酒,其他两位是大才,我是什么,废材?能提前离席嘛,你们文官太欺负人了。
大部分官员先看向许七安,毕竟许七安和布政使大人的关系...更好。
许七安叹息一声:“卑职近来随巡抚大人前往云州查案,精神有所懈怠,恐没有精力写诗,实在抱歉,诸位大人不妨问下楚大人。”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又都一下子看向了温润如玉的楚临阳。
楚临阳前世就是个小职员,哪里知道什么戒石碑文,不过也简单,被众人围视的他也不装逼,张口就来:“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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