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志愈发纯洁,掌中英华剑更显大气。
君子剑法,荡气回肠,英豪之气,应运而生。
“文菲!”
“殿下!”
万军丛中,英华遇秋水,萧郎逢柳娘。
“速战速决!”
“嗯!”
重逢疆场,一言心意已相通,英杰男女,书写别样情愫绵绵。
萧郎并骑柳娘。
英华交辉秋水。
君子剑法共舞神女春芳。
萧郎金甲威武,明眸烁烁碎虏胆,英华剑出斩虏首,男儿豪情惊天阙。
柳娘银甲红巾,俏音阵阵荡虏魂,秋水剑挥断虏生,女子英气逼瑶台。
战地鸳鸯,马踏连营,战北虏。
将为兵之胆,萧郎柳娘奋勇向前,三千余骑只进不退。
一时间,杀得北军偏师肝胆俱裂,三竭而败。
“万胜!”
贺胜之声,响彻城西旷野,震荡睢陵四城。
它振奋了梁军将士,驱散了鏖战疲惫,坚定了守城之志。
它挫伤了北军士气,击碎了北强南弱的神话,夺其攻坚余勇。
“北虏撤军了!”
睢陵四城,再次爆发欢呼。
见己方锐气已失,梁军气势正盛,已近城西的杨彦超果断撤军,并督中军断后。
“殿下,追击吧!”
诸将请战。
“其辙未乱,其旗未靡,不可逐之。
收兵!”
萧绍瑜挺身望之,辨明敌情,见好就收。
他所言者,指的是杨彦超中军万骑。
这支力量一直未曾投入战场,观其阵势,便知战力犹雄。
萧绍瑜不会冒着拼光精锐,硬挫其锋的。
“不划算啊。”
于财,他丧心病狂,抄家、索贿、倒卖,无所不及。
于兵,则爱如羽翼,视作安身立命之根本,巩固地位、博取进位之筹码,不立危墙。
“将军,请准末将出战!”
杨勇向父亲杨彦超请战。
他麾下半数轻骑,陷于睢陵,心有不甘。
再加上近十万大军,鏖战一夜,除了损兵折将,便一无所获,心绪难平。
故见萧绍瑜身边仅有数千兵马,他动了擒王之心。
“来日方长,今日没有必要再战下去了,撤军回营!”
杨彦超拒绝了长子的请战。
在他心中,此战已损失兵力近两万,不可谓不尽力。
再算上数日前,杨震部先锋之损失,其麾下兵力已不足八万。
若以疲惫气竭之军,继续强攻睢陵,不付出上万人命,根本不要奢望破城。
届时,就算破了睢陵,其麾下兵力可能仅余五六万之数,伤亡近半。
睢陵终归是饵,为了它再作付出,已然不值得了。
他真正的大敌,将是来援的南梁京营劲旅。
于他而言,此刻最重要的便是保存实力,以备迎战南梁援军。
只要击败了南梁援军,身为孤城的睢陵,久困必降。
相反,不能战南梁援军而胜之,强夺睢陵亦将复失,得不偿失。
就这样,在睢陵城头梁军的注视下,北军缓缓退去,萧绍瑜率军凯旋而归。
《梁书·武帝纪》载曰:
帝后戮力同心,斩首数万,败虏于睢陵西,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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