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廖启阳可不是什么流行歌手。
他唱的是红歌。
他是一个要站在各种严肃舞台歌颂祖国的歌唱家。
齐洛写一些流行歌曲或许还可以,写歌给他廖启阳?那不是闹吗!
只要想一想《龙拳》,廖教授就鸡皮疙瘩直竖。
他虽然赞赏年轻人愿意写爱国歌曲,但他廖教授总不能上台“呦呦呦”的玩说唱啊。
“行,我帮你看看。”
为人师表的廖启阳愿意鼓励齐洛这种行为,他准备等会儿看了歌谱就小夸几句再婉拒一番。
至于点评就算咯,现在的年轻人说点评的时候可不是真的求点评,他们都是求夸奖而已。
接过齐洛递来的、打印好的歌谱,廖启阳笑呵呵的看过去。
然而。
第一句歌词就有点让他破防。
华夏的歌唱家、华夏的音乐圈,实际上一开始接触的、一直学习的大部分都是西方声乐知识体系。
这就导致了一大批体制音乐人都有留学的经历。
廖启阳就是这种人。
《我和我的祖国》第一句歌词就是“我和我的祖国、一刻都不能分割”。
这很打动廖启阳的心。
有的人出国了,就猛吹国外的月亮比较圆。
齐洛和廖启阳这些人出了国,却是会觉得祖国母亲真的好。
这首《我和我的祖国》单看歌词,廖启阳立刻就有一种击节赞叹的冲动。
“词太好了。”
他忍不住发出感叹。
没有真心的发自对祖国的热爱,那是绝对写不出这种词的。
再联想一下齐洛出国留学、据传因为种族歧视和老外打架被退学的经历,廖启阳觉得齐洛这是有感而发。
再看曲。
565、432、15……
曲子其实挺简单的。
但华夏歌坛重词。
有了好的歌词,再把调弄一弄,基本上套个和弦就能制作出一首歌,这也是为什么法律建议侵权赔偿标准都是词12%、曲8%的一大原因。
按照曲和调,廖启阳在脑海里模拟了一下这歌曲,顿时就感叹道:“你要是早点拿出来,这首歌足够拿去国庆晚会的主舞台演唱。”
这话一说。
齐洛还没给出反应。
坐在旁边的齐仲棠就有点蚌不住。
他就是和齐洛来混脸熟的。
但发小一上来就给廖教授发歌谱。
这也就算咯。
看廖教授的样子就是很欣赏齐洛。
他俩愿意交流音乐就交流咯,他齐仲棠这个学鼓的庸人在旁边接受接受熏陶即可。
但齐洛甩一首歌出来,被廖教授评价说能在国庆晚会主舞台演唱就过分咯。
大家都是21岁,你为什么能写红歌?
能写就算咯。
为什么能写出让廖教授都恨不得把歌谱吞到肚子里的红歌?
这不科学!
写红歌的词曲作者,不都起步是中年人吗?你齐洛21岁啊,你跑去写红歌?
齐仲棠发现自己坐在办公室里有点多余,因为廖教授此时还真就把他给完全忽略了。
廖启阳此时看着齐洛的眼神那真不叫欣赏,而是一种恨不得关上门立刻让齐洛当学生的冲动。
嗓音天赋好、有爱国心、写得出这种红歌大歌,这跑去流行乐坛真的是被那些铜臭味给玷污了啊,他的归宿是追求更高的艺术殿堂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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