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报什么警?!”
“这就是邻里之间的小摩擦,有必要闹到派出所吗?”
“李渔,你这个鳖孙,想当初你爸还在的时候,我就看出你是个坏种了!”
这个时候,聋老太太倒是不聋了,耳朵灵光得很,立马抬起拐杖,指着李渔就骂。
这些天的事,她都听说了,早就把所有账都算到了李渔头上。
在她看来,如果不是李渔,傻柱就不会被派出所拘留。
如果不是李渔,易中海就不会下台,更不会跟傻柱关系闹僵。
一切的祸首都是李渔。
至于傻柱和易中海是不是犯错在先,却是被她给选择性无视掉了。
“聋老太太,既然你这么说话,那我可就直说了。”
“你少在这里倚老卖老,想要偏袒傻柱,也不是这么个偏袒法。”
“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你这是为老不尊!”
李渔冷冷一笑,立马予以回怼。
本来他就是看个热闹,并没有其他的想法,但聋老太太非要挑事,在那里阴阳怪气,甚至语出威胁,那就别怪他不给面了。
或许,在这个大院里,聋老太太很有面子,可以倚老卖老。
但在他李渔这里,聋老太太狗屁都不是,他还真不吃这一套。
瞧瞧聋老太太说得这些话,什么叫早就看出他是坏种?
这一听就很扯,明显是为了偏袒傻柱,在这里故意抹黑,昧着良心泼脏水。
更别说看过剧的他很清楚聋老太太的小心思,跟易中海一样,不过是想让傻柱给她养老送终罢了。
“为老不尊?”
“你这个鳖孙竟敢骂我?气死我了!”
“闫埠贵,这事你怎么说?你不会真打算去派出所报警吧?”
“你要是敢去,那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反正我老太婆半截身子入土,谁都不怕,大不了就让派出所的人把我押走!”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直打哆嗦,转头看向闫埠贵。
今天她既然出面,那必须把傻柱维护下来。
“老太太,瞧你这话说的,不至于啊。”
“只要傻柱赔钱,那我就不报警了。”
闫埠贵干笑一声,听到李渔的话,他其实颇为心动,只恨刚才没有想到这一茬。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好不给聋老太太面子。
现在车轱辘已经找回,只要能够把垫的钱也讨要回来,那他倒是可以既往不咎。
“鳖孙,听到没有?”
“你以为这个大院的人都跟你一样,满肚子坏水呢?!”
有了闫埠贵的表态,聋老太太看向李渔,面露得意之色。
在这个大院,她轻易不发话,但只要发话,还是很好使的。
“又开始倚老卖老了。”
李渔摇了摇头,很是无语。
这颠倒黑白也是没谁了,这可是禽满四合院,结果到了聋老太太嘴里,其他人都是好人,反正他成为唯一的坏种了?
顿了一顿,李渔也不惯着聋老太太,冷冷说道:“聋老太太,不要以为摆平闫埠贵,这事就完了。”
“闫埠贵不报警,我可以去报警!”
“身为良好市民,同时也是这个大院的一名住户,我路见不平,看不过眼,帮着报警,没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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