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秦京茹,就是被李渔给截胡,虽说这里面有许大茂从中作梗的缘故,但且不管如何,秦京茹现在主动贴靠李渔,每天一封信,可都是事实。
有了秦京茹的教训,傻柱自然万分警惕,断然不会再给李渔任何截胡的机会。
想及此,傻柱如同倒豆子般,说了一大堆李渔的坏话。
反正冉秋叶对李渔并不了解,又不是他们大院的人,那还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以随意抹黑?
傻柱一个劲抹黑,暗自得意,却是没有注意到冉秋叶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你说李渔是无业游民?”
“还说李渔好吃懒做,没有任何手艺,就是一个废人?”
“傻柱,你送到这里就行了,我自己骑着回家!”
冉秋叶眉头越皱越紧,她不喜欢背后说人坏话,碰到这种人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本来她对傻柱的第一印象还不错,能够积极帮助棒梗一家,人品应该不错,看着也挺憨厚老实的。
但这么一番接触下来,她发现自己错了。
因为她可是知道李渔开了一家钟表修理店,绝非什么无业游民。
还有手艺,能够轻松修好她的瑞士进口手表,这还叫没有手艺?
不光手艺,李渔的厨艺应该也很不错,做的菜闻着可香了。
结果到了傻柱嘴里,却是一句好话都没有。
这让冉秋叶十分鄙视傻柱。
“唉!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
看着越骑越远的冉秋叶,傻柱挠了挠头,满脸郁闷之色。
本来他还想着去认个门,方便以后串门,结果现在倒好,不欢而散,人直接就走了。
关键是,他没有想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带着满肚子疑惑和郁闷,傻柱耷拉着脑袋回到院里。
“傻柱,我就说吧,人家冉老师可是知识分子,跟你没有共同语言。”
看到傻柱这副沮丧的样子,秦淮茹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很是开心。
“秦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是没有什么文化,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机会!”
傻柱振作精神,并没有就此放弃的打算。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比秦京茹条件好的,即便是为了扬眉吐气,他也要好好争取一下。
在想到什么之后,傻柱眼眸一亮,嘿然笑了起来。
迂回战术。
傻柱突然想到院里的三大爷,现在的二大爷闫埠贵,跟冉秋叶是一个学校的,正好让闫埠贵帮自己说和一下,说不定有戏。
想到就去做,傻柱立马拿出仅剩的一点年货,无视秦淮茹的幽怨目光,一溜烟小跑着,直奔前院而去。
等李渔从修理店出来,回到大院,就看到傻柱手里提着一大兜土特产山货,站在闫埠贵门前,满脸堆笑。
“傻柱给闫埠贵送礼?难道说冉秋叶来过了?”
李渔目光微微闪动,立马反应过来。
记得中午那会,冉秋叶说要来大院看棒梗。
如果没有猜错,冉秋叶应该是来过,然后傻柱相中,拎着土特产山货来找闫埠贵,想要让闫埠贵帮着说和。
兜兜转转,主线剧情这是又回来了?
想到什么之后,李渔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之意,往自个屋走去。
傻柱其实不傻,脑子很是活泛,还知道走闫埠贵这条路子。
只可惜闫埠贵也是什么好鸟,这土特产山货注定要白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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