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大富豪有九成都是男人,他们一个人就能坐拥有数百上千名美女,享受的生活比古代的帝王还要奢靡。
贫民窟的底层男人则几乎都只能去工厂卖苦力,寿命不过四十。某些长相好看的男性则会被少数女性富豪收为己有,凭借天生的优势脱离苦海。
这当然会引起贫民们的反抗。
然而,随着人工智能发展,大多数富豪的安保团队虽然仍旧只有数百人,拥有的无人机、自行火炮和装甲车等武器装备却足以战胜上世纪的一整支军队。
占有整个国家财富的富豪们购入大量鸿盟和商业联盟的武器和人工智能,他们现在的武装力量与本国那些演变为军阀的军队相比也不弱多少,强大的武力足以镇压一切反抗,保护他们的财产。
马诺哈尔翻了个身,裹着浴袍赤裸着上身的他将身后两个为自己服务的女仆拉入怀中,这两名女子刚刚年过十六,是他上个月从女仆学院带回来的。
这座大楼里住着属于他的数百名美貌女仆,他从十五年前开始每个月都会在女仆学院买两个女仆,每个月都由新来的女仆贴身服侍他的饮食起居。
一个月后,女仆们就可以不必再工作,他会每个月支付她们一笔可观的金钱,由她们自由支配。
抱着两个年轻柔软的身体,马诺哈尔却对她们的身体没有多少渴望。
任由女仆们轻抚着自己,他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银白色的天花板,布满胡茬的下巴轻轻地蹭着女孩们柔软的发丝。
中央的水晶吊灯发出绚烂的橙黄色光芒,马诺哈尔脑海中那些记忆又忽然鲜活了起来,人的音容笑貌如同纸飞机一般掠过。
达拉维,印度最大的贫民窟。多年前还在读大学的马诺哈尔因为一次社会研究而去了一次。
破落的低矮房屋,数百人共用一个厕所,大量的生活垃圾被排入河水中,黑色的河水泛起阵阵恶臭,黝黑的小孩子们穿着拖鞋在狭窄的小道间跑动玩闹。
马诺哈尔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小女孩。
她和其他孩子一样黝黑,躲在同伴们的后面偷偷看着在对着房屋拍照的马诺哈尔。
不远处就是铁轨,地面上满是垃圾,居民区外面拉起一条绳挂满了破旧的衣服,几个小作坊售卖着廉价的饮料,一只白色的羊在晒着太阳。
小女孩赤着脚站在地上,穿着破旧的灰色裤子和满是红绿色花纹的上衣,过肩的卷发尾部翘起,抿着嘴唇用黑黝黝的大眼睛偷偷地看着穿着昂贵手工衣装的马诺哈尔。
他询问了小女孩的名字,女孩叫Seema,跟着爸爸妈妈在贫民窟生活,平时会帮忙做一些手工编织工作。
他们之间的交集仅仅只有几分钟,马诺哈尔很快就离开了。
后来没过多久他父亲就死于心脏病,据说是和他的第十七个情妇玩得太过火了,而马诺哈尔成了那笔庞大财产唯一的继承者。
数个月后,处理好了遗产的继承事宜,他又一次来到了达拉维完成自己的社会研究。在仍旧满是垃圾的地面上,他见到了之前的几个孩子。
当询问起Seema时,孩子们回答说:死了。
马诺哈尔离开没多久她就生了病,父母没钱治,然后就死了,尸体草草的被烧掉了。
在贫民窟,这是很常见的事。
从此以后,他脑海中就总是回想起第一次去贫民窟的那天,还有那个小女孩。
他们之间相识不过几分钟,只不过知道名字而已,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来。
明明是陌生人的关系,他却总是想起小女孩的身影。
他对父亲的去世毫无感觉,却在想起小女孩时从心底深处涌现出淡淡的愧疚感。
“我本可以救下她的。”
这种淡淡的愧疚感总是围绕着他,比起无能为力的愤怒,这种明明可以轻易做到却在不经意间错过的事才更让他感到难过。
他每个月都从女仆学院买下那些来自贫民窟的女孩,到如今他已经有了数百个女仆。女孩们付出身体一个月,而他则供养她们一辈子。
他带贫民窟的人去医药公司实验新药,卖给人们廉价的仿制药,仅仅如此就被称为是大善人。
马诺哈尔其实并无所谓这些人的死活,大多数人他连名字都不知道,他无意成为贫民的代言人。
他也从交易中收获金钱,像其他的富豪那样扩张着自己的财富。
他只是想要用这种方法消解内心面对死亡时莫名的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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