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你的狗眼,瞧仔细了,这是我叔,大号秦兴宗!”
瞅着愤怒的骆养性,魏良卿骄傲地站了起来,竖起大拇指指着秦兴宗说:“就你爹那点家底来说,还不够我叔塞牙缝。”
“嗯?”
看到魏良卿如此引荐,骆养性先愣住了,然后笑着说:“呵呵!阉宦子弟!是阉宦子弟!“
小小年纪,就为自己认了一个小叔儿了,真够意思,呵呵...”
骆养性背后的侍从,也跟着笑,明明对魏良卿冷嘲热讽,不知道厚着脸皮,居然认一个同龄人做舅舅。
“你!”
看到骆养性如此,魏良卿大怒,说完就冲了上去,与奚落他的骆养性、扭打起来。
这个如果放在过去的话,魏良卿一定认不出秦兴宗这个人,就是他的小舅舅,毕竟他们之间的年龄,完全没有太大的差别。
可睹秦兴宗之手,特别是自己家二叔,开始和秦兴宗称兄道弟了,那么他就可以只认一个人。
总不能跟自家二叔说,二叔啊,咱以后各论各的,你喊秦兴宗大兄弟,侄儿喊秦兴宗大哥?
这个辈分并不完全混乱。
“贤侄啊,怎么能跟狗一般见识呢?”
秦兴宗一把拉住魏良卿,语重心长的说:“咱再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这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再咬回去?!”
“秦兴宗,你他娘的找死!”
本嘲笑魏良卿的骆养性,一听秦兴宗就敢骂他狗血淋头,顿时面色大变,咆哮不止,“真以为本少爷不敢打你是吧?”
他们骆家祖祖辈辈都是锦衣卫的差使,靠家族出身,骆养性当下荫为锦衣卫百户出官,虽然并没有实权,不过,尺寸亦官身。
“你动个手试试!”
魏良卿上前一脸冷峻地说:“你这个小百户,敢下犯不能上,本少爷的规模也是锦衣卫的指挥佥事。
真的有矛盾了就说怎么办?”
“你!”
瞅见拔刀前行的魏府家丁骆养性表情冰冷,瞪得魏良卿牙痒痒,但心里想。
此刻自己家爹,在锦衣卫情况有点不乐观。
如果现在就被阉党抓把柄的话,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比较被动,但是今天的仇如果不报的话,那么他内心的这种气,也算咽不下去。
“好,魏良卿,咱也不比出身了。”
骆养性一脸严肃地说:“本大少爷,教坊司宴京城众多子弟,您可不敢参加宴会,自然若是没有胆量,可就不来了!”
既然正面冲突不能发生,那就叫京城的那帮阔少,来好好教训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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