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的内心出现了一阵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兴宗的眼睛,然后就看着田尔耕,看到田尔耕轻轻的点点头时,那种震撼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你咋这么败家啊!”
魏忠贤此刻瞪眼说道:“啥人,能值十几万两银子啊,还有这热销京城的香皂,是小兄弟造出来的?”
“我咋败家了!”
秦兴宗瞪着眼睛说:“魏老哥啊,如果你想这么说的话,那么这种交情是处不到的,我是善意的,想要帮你笼络一些手下人,而你他妈的也是这么说我的?
还不错,你刚刚还说过,我俩的交情已经断绝,难道我犯的要和你说明这一切?
这块香皂原来是我自己做的!”
秦兴宗这次疯狂喷饭,直让魏忠贤蒙在鼓里,他没料到,自己婆娘这边,方才知道香皂,居然是面前这个小浑蛋做的。
“咳咳~”
这时田尔耕轻轻咳嗽了两声,缓和了气氛说:“千岁的时候,那些人啊,真的值这十多万两的钱,顾学士和魏学士他们都参加了。
又有下官欲收锦衣卫之权,笼络一批受打压之人,正思为千岁介绍对象,亦卷入。““我也想和你交朋友,不过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吧!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说!““好啊,那就这么说一说。““谢谢啦。“。“行吗?“。当然不行!怎么办?”
“那的确是。”
魏忠贤一听这话,了然地点头道:“你做得好,秦小兄弟做得更好,咱家刚才误会你了,可别生气啊。”
说起这件事,请看秦兴宗一展象牙扇的情景,昂着头不语,魏忠贤笑了笑,又问:“秦小弟,您这样一声不吭,怎能制造出畅销京城的香皂?
以前我们家那么着急,就是听从您为我们家支招,有惊无险,而且还认为良卿挥霍无度地拿着府上的银子。
于是一时怒不可遏,结果闹出了这个乌龙。”
如果首先是秦兴宗之前,对魏忠贤支招,使之于心有所感,那么如今能够挣得银子,秦兴宗的身份就抬高很多。
秦兴宗还懂得在某些情况下架子不可端得太高,否则不是很容易做到的。
“嗨,魏老哥你早点这么说,不就行了嘛?”
秦兴宗一合象牙扇就说:“良卿的贤侄平日算是败家一点,可是大事情,他又如何背魏老哥您办?“
贤侄心里,还算厚道,瞅见魏老哥您,刚这么一怒之下,说踢就踢?这不是我故意的吗?老实说我这个心也不甘心呀!你说这人还真有能耐。”
魏忠贤:“......”
你这个小王八蛋,占便宜了,那可真是脸不红,气不喘了!”
“来来来贤侄,快快请起。”
没看出魏忠贤什么样子,秦兴宗满脸痛苦,弯下腰去扶着仍躺着的魏良卿关切地问:“不是摔坏了吗?”
“没,没。”
魏良卿心惊胆战地站起来看着自己的二叔说:“二叔、外甥也是要为你排忧解难的,但不应该没有事先对你说句话。”
老实说,自从魏良卿奉魏忠贤之命,由肃宁接回京城之后,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家二叔,如此怒不可遏。
受到魏忠贤的暴打,魏良卿这个心里特别着急,他被自己家二叔厌恶,又被送回了肃宁的家乡。
“你这孩子,说这些傻话干什么。”
魏忠贤这一刻情绪平静,看了魏良卿一眼:“昨日你若说了这些,二叔又怎会这样生气呢?二叔是怕你误入歧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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