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小兄弟,还真是够痛快的。”
孙进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显得令人毛骨悚然,“可是咱家看着小千岁和田的指挥使们,却不承认这件事呀。
咱家再好不过了,都是魏公提的,人哪有那么贪?他的儿子也太老实了。”
“孙老哥,这一码归一码。”
秦兴宗含笑招手说:“友谊归友谊,白银归白银,两者不可混为一谈。孙老哥为皇上掌兵仗局的事,这个烦心事儿一定少不了。“
总是不被皇上相信,但又无法替皇上分忧的孙老哥表示不信?
如果孙老哥对魏老哥还是很尊敬的,那么这笔银子你们也会拿走的,如果没有拿走,是看不起魏老哥的,田指挥使们,你们说不?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
“呵呵~”
田尔耕嘲讽地笑了笑,一时间竟无语相对,但心中恨逮秦兴宗不放,狠狠教训了他。
你们败家子五万两银子真敢开口!
“那不能。”
孙进看着魏良卿笑着说:“咱家对于魏公,这是一种莫大的尊重,没有魏公就不会有咱家现在的样子。
秦小哥儿们,你们就在这上面说三道四吧,俺家如果不收这丧葬银子就不识抬举。
这样咱家差人、成批地把这些染病的匠户、全部拉去秦家村下葬,也算替皇爷排忧解难吧。”
“哈哈,孙老哥快人快语,真是痛快。”
秦兴宗微笑着站了起来,向孙进拳打脚踢,“这样,也就劳烦了孙老哥了,差人到田指挥使府,拿了小弟事先存好的银子。
大家好,村子里墓坑已经被挖掉了,孙老哥一次全部拉走,省得到时候又生烦恼。“”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些东西运过去,你说这叫什么办法?”
“好好讲吧!好好讲吧!”
孙进亦站起身,笑道:“秦小兄弟既然都想得那么周全了,咱家这心里不胜欢喜,明日就能送抵。”
张忠义目瞪口呆。
李新武目瞪口呆。
仅此谈笑风生,匠户紧缺之事,便迎刃而解?
这未免是儿戏!
“不知道。”
再也按捺不住了,魏良卿这一刻伸手要了意,结果被田尔耕一伸手拽了一把,轻轻摇了摇头不说话。
言下之意全在这上面,如果因此而冒犯孙进是不应该的。
孰不知,孙进的脾性古怪?
即使它没有出卖魏忠贤,能在事后想到自己去处理事情,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是不能有一点点小事情,会惊动魏千岁的吗?
“孙老哥不要奇怪呀!”
秦兴宗笑着说道,“小弟之前吹了牛,说马术了得,这良卿贤侄呢,非要到京郊比试一二,你说这事儿闹的。”
“呵呵~”
孙进笑答:“年轻人,有一点偏爱就是好的,因为小千岁也有这个想法,所以我们家不会耽误你的时间的。”
在现场的全是老油子们,他们之间讲的这些暗话被看得通透了。
唯独魏良卿这傻白掩饰不住内心。
对于秦兴宗她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匠户呢,孙进说不在乎,如果他能拿到银子的话,兵仗局就有一些雇匠。
一次性豪赚五万两白银,孙进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毕竟有谁嫌白银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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