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一辆黄色面包车疾驰从北面而来,嘎吱停在他面前。还没等到他问候开车人的全家,车门拉开,从里面哗啦下来四个壮汉。
四个人都穿着花衬衫,脖带金链子,这90年代街边混混的装扮?
来者不善,吕康安眼神一凝,肌肉紧绷,作好了干架准备。
随后又下来两个年轻的男子,两人都穿着白衬衫,斯斯文文的,一个戴眼镜一个没戴眼镜,等看清楚两人样貌吕康安苦笑。
没戴眼镜是原身的同辈兄弟,叫张强,在镇上计划生育办公室工作。
他原本计划今天晚上就去找张强,询问一下他这种情况该如何妥善解决,现在看来不用了。
戴眼镜的男子,指着吕康安嚷道:“张江,看你这回咋跑?”
吕康安摊摊道:“不跑了,这回听你们安排!”
眼镜男道:“孙大满呢,叫她出来。”
吕康安皱眉道:“孙大满不能去做结扎手术,我拿样东西给你们看看,你们就明白了。”
他说罢便转身往院里走。
眼镜男脸色一变,以为吕康安要逃跑,一挥手,四个壮汉玩味一笑,一起扑向吕康安。
四个壮汉一动,吕康安就已察觉,他缓走两步,待前面两个壮汉一靠近,他陡然蹲下使出一招后扫腿,放倒两人,两脚猛蹬地面向前窜,同时伸出双拳。
“砰”“砰”
前面两个壮汉倒地太快,后面两个壮汉来不及刹住脚,直接撞倒他的拳头上,也被放倒了。
四个壮汉被瞬间打倒,眼睛男震惊的眼镜都要掉了,他不负刚才的趾高气扬,吓得连连后退,色厉内茬道:“张江,你想干什么?”
张强不屑的撇了一眼眼镜男,开口道:“张江你不要耍横,你不是说拿东西给我们看嘛,去拿吧,我们等着。”
张强说罢给吕康安连使眼色,让他赶紧乘机逃跑。
吕康安看懂了,苦笑道:“孙大满真不能生了,你看看诊断书就知道了。”
张强一愣,心道嫂子不能生了,怎么一点也没听说啊。他还以为这次吕康安像原身一样,一个人偷偷回来收麦子呢。
眼睛男见吕康安回屋了,失去的胆气顿时也回来了,指着还躺在地上捂着脚踝或鼻子哼哼唧唧的四个壮汉,冷哼道。
“还能不能干活,不行的话,给你们放三年假好好休息休息。”
放三年假?不是变相的把他们开除了嘛!四个壮汉不装重伤了,赶紧站了起来。
眼睛男见状火气更旺了,劈头盖脸的训斥四人,张强摇头失笑,这四个零时工倒是聪明的紧,踢到铁板后,还知道装怂。
吕康安回到堂屋,五个孩子还在坐着消食,三妮露出豁牙子笑道:“爹,外面吵吵闹闹的干啥呢?”
她们关门过日子习惯了,外面有再大的热闹也不去凑。
吕康安把事情一说,五个孩子顿时吓得不行。只有二妮拧着眉头沉默不语。
吕康安拉过大妮二妮嘱咐一番,才走进东配间把装鸵鸟的孙大满半托半拽带出门去。
五个孩子紧紧的跟在后面。
门口有四五个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村里人,正围着面包车看稀罕,眼睛男在出言驱赶他们。
吕康安半抱着吓得腿软的孙大满来到他们跟前,把诊断书递给了张强。
张强看完传给眼睛男,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种结果。”
眼镜男甩着诊断书,玩味道:“谁知道是真是假,万一作弊呢?”
这张江害的他他们行动队被领导点名批评了好几次,怎么能这样简单的放过他。
张强对他怒目而视,你小子眼瞎了,没看见这孙大满脸色焦黄,病的自己走不了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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