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萨看着埃莱默,有些抱歉道:“等我伤好以后再聊。”
“没,没事,头儿,你尽管养伤,我就跟在小姐身边儿,你有事随时找我。”
新晋百夫长,埃莱默几乎是跑走的。
另外两人也没多留,清空了房间以后,一个火热的身子便钻进了洛萨的怀里。
“你做什么?”
“她们可没走远。”
她的身体滚烫,一只手去扒洛萨的衣服,苍白的脸颊上腾起两朵红晕:“嘘——动静小一点,现在房间里都是一片金闪闪的,她们什么都感知不到。”
“你不是要给我治伤吗?”
“不仅给你治,也是给我治,我消耗的圣辉太多了,把你的给我。”
她的语气有些霸道,反正洛萨留着也没什么用。
“就用这种方式?”
“不然呢?”
门外花园里,切利妮娜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大人在前面冲锋陷阵,我们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她的语气充满了自责:“被圣炎焚体,他们现在一定很痛苦。”
倒是拉维妮娅的神情有些古怪,她也不知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看着切利妮娜疑惑的神情,她赶忙道:“赶紧去群狼大厅吧,下次作战,我优先给你加持。”
“不用了…诶,你推我干什么?”
适时,刚把阵法收尾工作做完的芙琳,一脸担忧地飞奔而来:“怎么回事,我听说大人受伤了?”
拉维妮娅深深叹了一口气,嘴里又不太干净地嘟囔了句什么:“没事,没事,让娜在给他治疗了,现在正处于关键时刻,不能打扰。”
旁人的确是感知不到什么,但常给洛萨加持的拉维妮娅,可是始终留有一道精神放在洛萨身上,以时刻监测其状态的,只是洛萨显然把这事给忘了。
…
伦敦号上。
“简直是一群废物,战前那个自诩美洲拿破仑的波菲里奥,还信誓旦旦的说会饮马布拉索斯河,跟我们会师新巴斯利卡塔,结果才不到两天时间,就全军覆没了!”
布朗上校在自己指挥室里大发雷霆。
倒是同样接到消息的乔治上将,老神在上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说实在的,他已经准备等伦敦重新派个将军把他替下去了。
“上将先生,您看起来对这个结果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没错,我拖墨西哥人入场,实际上就是为了消耗些德克萨斯人的力量,难不成还真指望一群美洲半土著击败连我们都折戟的劲敌?”
乔治上将叹了一口气:“不过德克萨斯表现出的实力,的确令人心惊,我很怀疑伦敦那些政客们,还是否有继续战斗下去的决心,说不定,明天我们就接到调令,要乘船返回本土了。”
为了跟法国人竞争,他们卖给墨西哥人的武器,可都是新锐产品,单从武器装备上来看,墨西哥人一点也不比帝国的二线部队差。
而本土即便是派出援军,也不可能是仅剩下的十几万常备陆军了,只能是临时征召起来的二线部队,跟墨西哥人相比,也不会强到哪儿去。
“会打下去的。”
布朗上校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自己从父亲那儿得来的消息。
“我们此前的失败,已经使帝国在国际上的颜面扫地,更糟糕的是,北美殖民地沉寂许久的独立情绪再度抬头。”
布朗上校沉声道:“我接到消息,伦敦的街头都开始了大范围的游行示威活动,倘若我们没办法扳回战局的话…”
好好的立威之战,拿着最先进的武器装备,结果拉了坨大的。
“我们的下场恐怕比您预想最坏的结果还要更糟一些。”
乔治上将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拧眉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但无论如何,我们短时间内都没办法再继续进军了,我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前途,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小伙子们去送死。”
他倒不是多珍爱手下人的性命,而是现在继续打下去,很难赢——到时候责任还得他来扛。
到那时,可能就不再是简单的丢官去职就完事了,他甚至可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布朗上校低声道:“或许会等支援到来后,伦敦才会派我们继续进军。”
乔治上将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伦敦是讲政治规则的,他这种高级将领一般不会被当作替罪羊,就如布尔战争打得稀烂的雷德弗斯爵士,也就是落得个丢官去职的下场。
可眼下的局势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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