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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切并没有向我所希望的方向发展。而事后,当我冷静下来重新思索,我觉得,也许这样的转折,是上天给我的一次自我拯救的机会。上天让我拯救了李瑞雪,更是拯救了自己……因为在我没有弄清楚,究竟应该如何对待和李瑞雪的关系时,和她发生了关系,绝对会令我混乱的生活错上加错,而且是对李瑞雪极不负责的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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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当我的手碰到李瑞雪的文胸扣子时,我的脑子便立刻清醒,尽管某处快要被裤子的束缚给折断!但文胸的扣子,和上衣的衣扣,像是说好了似的……也许是在嘲笑我,也许是保护着它们的主人……始终坚固地容不得我再进一寸。
我徒劳了许久,也没能解开李瑞雪的文胸……我不清楚,阻挡我的是那个该死的扣子,还是一把冰冷的枷锁……尽管我可以简单粗暴的撕烂她身上最后一道防御,尽管我可以更加暴力地不需要抚摸她,而直接干脆利落的直入主题……但最终,我的情绪由炽热转为温热,又迅速由温热转为了冰凉……
李瑞雪一动不动地依偎着我,似乎在骂我笨,也似乎仍期待着我进一步动作……可我尴尬地僵硬了许久之后,难听的笑了笑,干咳几声,微微推开她的身子,顺手捡起她皱巴巴的衣服,将衣袖理顺,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肩头。
我离开了她的怀抱,在复杂交错的情绪中,反着穿回了自己的上衣,而浑然不知。
我搓搓笑得僵硬的脸,像是自言自语地絮絮叨叨:“对不起……对不起……”
李瑞雪错愕的坐在身边,无言许久,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又将那一颗颗由她亲手为我解开的衣扣,一颗颗重新扣回去。
李瑞雪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扯了扯被揉搓得十分皱褶的裙摆,正襟端坐,降下车窗,将车内浑浊不堪的气体转为清凉的夜风,然后取出手机拨打电话,似是在联系她公司的人,来酒店帮助那些醉倒的同事们。
曾经送我和李瑞雪去机场的那名司机,开着大G,将我和李瑞雪送到了屠宰场社区,然后一言不发地用手机叫了车,礼貌的独自离去。
李瑞雪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取出一支烟点燃。我却在司机离去后,还保持着紧绷独坐的姿势,坐在后排座位一动不动。
李瑞雪吐烟的声音中,带着冰凉的幽怨和强烈的自嘲,我听得出来。她抽尽了烟,也吐完了所有情绪,丢掉了烟头,拍拍我说:“喂,你到家了。”
我茫然地抬起头:“好……”
李瑞雪送我到家门口,当我走进家门,她却站在门外,忽然说:“你洗个澡早点休息吧,我……我先走了。”
“你走?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我……我不想留在这里。”
我的心忽然一阵绞痛,紧贴在身体两侧的手掌紧紧捏成了拳头,我咬着嘴唇说:“这么晚了……你又喝这么多酒,司机也离开了,你要怎么走?”
“走不成,我就在车里睡。”
我已经没有情绪去劝她,此时再多的话语,都已经没了安慰的效果,反而只有无力的挫败感……于是我背过身子不再面对站在门口的她,凄然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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