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就跟白送似的!
这个价,高了还是低了?
王笔觉得低了,摇了摇头,“光让贾哥出力,不合适。我负责前半部分的工作,跟得水煤矿协调,货车运输,以及到了火车站煤矿的装载。只要煤矿上了火车,我的工作部分,才算结束。”
他对这个流程并不陌生。
而且这个流程,其实并不复杂。
“煤矿通过火车,运往哪个港口,卖给哪个人,卖价是多少,我不管。”他又说。
“你没必要这么辛苦。”
贾悦庭笑了笑,“按你的说法,你就是按照车板价,把煤矿卖给我。”
“就是这个意思。”
“不同煤矿种类,不同的运输距离,车板价都是不一样的。而且你把难题都甩给我了,车皮指标、销售回款,才是煤矿买卖最大的难题和风险。”
“我已经解决了从得水煤矿获得产量的最大难题!”
“你说说价钱吧。”贾悦庭忽然觉得这买卖,好像不那么称心如意。
这个年轻人,不好说话呀。
“现在5500大卡的精煤,按照得水煤矿的煤矿品质,价钱大概是158元左右。这个月,沿海港口这个品质的煤矿,平仓价已经从250元涨到了270元。咱们三晋省远离港口,市场反应速度一般会迟缓一个月左右。下个月,精煤的价格肯定会有一大波上涨。不过,现在咱们正好趁着缓冲时间,能够赚取更大的差价!”
王笔见包间的储物桌上有笔,还有收据单,便拿了过来,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然后递给了贾悦庭。
他解释道:“从得水煤矿拿到精煤,肯定不能完全按照市场价。咱们关着门说话,说白了,其中会有每吨10元的茶水费。也就是说,精煤价格是168元。从矿山运到车站,汽车运费每吨5元到6元之间。六百多公里的火车运费,按照现在的基价,每吨40元左右,加上除尘费等杂费大约15元。整体算下来,运输成本,在70元左右。”
贾悦庭看到这些数字,也知道王笔肯定是做了详细调查。
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你列出来的,只是看得到的成本。看不到的成本,也不少的。”
王笔可不管那些看不到的成本,“算下来我们有每吨30元左右的利润空间。公平起见,咱们一人一半。”
贾悦庭微微摇头,显然是不太满意这样的价钱。
赚得太少了一些。
王笔又计算了一下,然后得出了最终的价格:“车板价193元每吨。”
“我承担了所有的风险,但利润空间却这么小。”
贾悦庭还是微微摇头,“这买卖划不来。另外,如果下个月这边的煤价上涨,平仓价没变,利润就被压缩的更低了!一吨都赚不到十块钱,而且还没算那些看不到的成本!”
“如果你有本事在港口卖出更高的价格,或者再通过海运,销往更远的地方,肯定就能够赚取更大的利润。具体怎么操作,火车运煤出了车站,我就不管了。”
王笔态度倒是很强硬,“至于你说的,下个月咱们这边煤矿调价。那么,我们再商量,按照成本,重新划分利益。”
“你这也……”
贾悦庭皱着眉头。
王笔却是笑道:“按照你之前的说法,每吨白给我8元,其实跟现在提出来的合作方法,差不多。无非是给我每吨多几块钱,是不是?但我帮你解决前半部分的工作,也能减轻你的压力。”
贾悦庭皱着眉头想半天,终于抬头,问道:“你能从得水煤矿拿到多少量?如果量太少,这买卖我可不做,没意思。”
“我说过,没有上限!”
王笔拿起茶杯,优哉游哉的抿了一口,“最关键的问题是,你能在铁路局那里,拿到多少车皮指标!”
看到王笔自信的眼神,贾悦庭也稍稍挺直了腰杆,“我这边的车皮指标,肯定不会拖后腿!行,咱们就按你说的方法,姑且先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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