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这大冷天,他们还没办法带着手套组装,很多细小的接口带着手套根本接不上。
每一次使用探测器械都是体力活,而在寒冬天气下的室外干体力活,那感觉只能说是酸爽。
“这个是康斯造的,他的设计思路突出一个力大砖飞。”凯撒拆下最后一块零件,把器械打包好,放回包囊中,“这是他花了一上午就鼓捣出来的东西,还没爆炸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凯撒从拿出地图,在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上打了个插。
地图上遍布着红叉,每一个红叉都代表着他们顶着严寒进行了一次艰难的组装和拆卸。
“真是累死我了。”路明非颓丧地坐在雪橇上,抓过一只哈士奇薅了薅它背上的毛,收获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在出发第一天路明非就意识到了,这批雪橇犬确实不一般。
好消息是:血统很纯。坏消息是:血统很纯。
它们在雪地上奔跑的时候不愧于它们雪地精灵之名,它们拆帐篷的时候也不愧于恶魔之名。
雪橇犬每天都需要大量运动,但冰山有时候相距很近,一天下来都跑不了几公里,导致这些雪橇犬只能和它们远方的亲戚用同一种方式消耗体力——拆家。
路明非和凯撒在每天的重体力劳动后还要安抚这些疯狂的雪橇犬,实在是心力交瘁。
“那就偷懒一下吧。”凯撒在路明非身边坐下,摸出一个锡酒壶,“来点?”
路明非打开塞子灌了一口,猛烈地咳嗽起来。
“哈哈哈,伏特加可不是这么灌的。”凯撒拿过酒壶轻抿一口。
“哇,感觉有火在烧。”路明非满脸涨红,“和平常喝的好像不一样。”
“这是俄罗斯人的喝法,平常你喝的应该都是调过的。
雪地里就是要喝这样的酒。
这就平常喝起来只是烈而已,但配上严冬大雪,就能喝到烈酒后斯拉夫人的豪迈。”
路明非望着大雪又饮了一口,似乎确实有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情绪从心里冒出来了。
“老大你今天怎么也偷懒。”
“累了偷懒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凯撒靠在小山般的行李上,慵懒地喝着酒
“额......你们贵族不应该要保持体面和稳重吗?就好像外面闹革命的都快打进来了,主人依然要先把下一首舞曲安排好。既有温和的笑容,又有如虎般的威严。”
“笑和虎代表着贵族的气质与威严,但其实笑面虎才是贵族的本质。”凯撒随意解释道。
“是吗?”路明非看着懒散的凯撒,“总感觉老大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
“以前感觉你就像我前面说的那种贵族,光彩夺目,风流倜傥,我和你相比好像都不是一个物种的。”
“装出来的,天天在人前把自己绷的紧紧的,熬夜把论文赶完还要第二天还要一副轻松写意的样子,看着很帅,但真的很累。”
“老大你是突然看破红尘了吗?”
“应该是被诺诺影响了吧,喜欢上一个人,然后被对方改变,很正常。”
“那.....老大你是为什么喜欢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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