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星只好又是倒水,又是拿纸巾,说这说那,忙前忙后,分散苗文锦的注意力。
平复了一会儿情绪之后,苗文锦看向自己的妹妹。
“绣,父亲他,临走前没留下什么话吗?”
苗文绣摇了摇头,“我赶到的时候,父亲已经不行了,发病发的太突然了。”
苗文锦又看向郑凡星,似乎前后都是他在照料老爷子。
郑凡星也道:“没有什么话。病发的时候,苗总只喊口渴,后来就呼吸不动了,我还以为痰堵了,没想到那么严重,前后就几分钟的事情。”
苗文锦心中松了口气。
毕竟父亲倒头的时候自己没在身边,如果留了什么话,只有苗文绣郑凡星两个人在,那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自己待郑凡星这小子挺好的,可今天看他和苗文绣的关系也不一般啊,不一定能向着自己这边。
没有口头遗言,那就好很多。
想了一阵,他又问道:“那,父亲临走前,有留下什么遗嘱没?”
终于问到关键问题上了。
老爷子的耳朵动了一动。
这样的问题,郑凡星不好回答,而苗文绣也不知怎样回答,只好据实说道:
“父亲提到过,不过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遗嘱。”
苗文锦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点点头,“看来,只能问问邓律师了。”
就在他拿手机要打电话的时候,郑凡星突然说:“文锦总,苗总生前曾说,有人想要他的命,所以才从那个医院搬到这里来了,所以,我怀疑今天的用药被人换掉了!”
轰!
苗文锦怔在那里。
“你是说,有人雇凶要杀我父亲?”
郑凡星点头,“我们已经报警了,治安局正在调查。”
“哈哈哈哈!”
苗文锦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姓郑的,你开什么玩笑!我父亲他一辈子诚实经营,遵纪守法,怎么会有人想要他的命?你别胡诌八扯了!”
这大笑有几个意思?连郑凡星都懵了。
苗文锦拉住苗文绣的手,眼睛里透出某种偏执的目光。
“绣!父亲死了,这锦绣集团怎么办?他把我赶出集团,他糊涂啊。
你在猛河县干的好好的,干嘛还回来?把集团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辜负父亲希望的,一定把集团做大做强!”
“放你娘的臭狗屁!”
病床上的老爷子忽然坐起来,指着苗文锦大声骂道。
苗文锦一时吓呆了。
诈尸了!
“医生!医生!”他惊慌失措的喊。
老爷子脸色铁青,吼道:“喊什么喊!老子还没死呢!你是不是就盼着老子赶紧死?死了你好接班?告诉你!就是老子死了,也不让你接班!你这个混账东西!”
苗文锦吓得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
难道没有得手?
自己是被诳来的?
老爷子伸手四处乱抓,终于抓到那根拐杖,举起来,“我,我要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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