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闫先生怎么也想不到,他最器重的助手会是那个人的女婿,正是他帮助商人拿到了对方的把柄。
当时他还想用这个底牌来威胁闫先生,但可惜这张底牌还没到手上,自己的公司便率先宣告了破产。
所以他才会将这一张未曾打出的王牌作为替代品抵押成了债款。
后来男人联系到了闫先生,用这一份文件就换来了价值三百多万的黄金,算是狠狠的小赚了一笔。
因为对方的身份,当天男人并没有验货,他也不相信,凭自己的黑道势力对方敢耍什么手段,可几天后的一天晚上,当他不放心剪开一根金条后,晴天霹雳打在了他的脑门上。
“我做生意这么多年,向来都是以诚信为本,像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他也是自今年以来,第一个敢耍我的人。”男人冷声道。
他很有原则,只要没触及到他的底线,男人一般不会出手,可如果真的惹怒了他的话,那么不管这个人是谁,是什么身份地位,都将会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很荣幸,闫先生是今年第一个人。
“你确定他今天在府上吗?”木江望着窗外的宅府问道。
“当然,今天是他儿子结婚的日子。”
男人转过身来,拍着木江的肩膀道:“我相信你的身手,一定能做到不被任何人怀疑。”
“还有,不要让任何一个人知道是我让你去做的。”
木江点头道:“我明白,我会照做的。”
“很好,我有事得走了,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到时候我的手下会带你们去吃晚饭,等天黑以后再动手,将一切耳目压制到最低。”
离开时,男人的目光一直放在白狐身上。
他这半辈子见识过无数人,早就修炼出了一双识人的慧眼,无论对方如何善于伪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但他却看不清这个女孩到底属于哪一类人,加上她先前的那一手让男人更加好奇,这个俊俏少年究竟有什么能力能命令这种人?
他带着满足的心情离开了大楼,准备在明天早晨听到他要听的好消息。
男人走后,木江坐回到了木椅上,脸色有些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分钟,他才吞吞吐吐道:“白狐,我们真的要杀人吗?”
白狐听后莞尔一笑道:“这有什么呀主人?杀人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但我师父是乡医,我也算半个医生,从小受他的熏陶,听他的教诲长大。”
“医生只能救人,怎么能杀人呢?”他神情纠结道。
一向沉稳理智的他现在有些慌乱,这种慌乱与驱魔宰鸡都完全不一样,这是一种让人感到有负罪感的慌乱,比浪费粮食还要沉重百倍的负罪感。
他杀过妖,杀过怪,杀过鬼,但杀人是他不能做的事情。
可眼下,男人铁了心要取那个闫先生的性命。
虽然他不清楚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对方真的触犯了很多法律,自己也无权审判他,更何况是取他的性命。
“主人,你别想那么多,到时候先看看情况再说吧,而且最后让我来动手,这样就没事了吧。”白狐安慰道。
白狐明白,无论对方脸色如何凝重,心境如何成熟,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只知道救命,从没想过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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