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现在正在客厅里喝茶呢。”关上门,小心转过身来,就要带着对方朝屋内走去。
“咻”
但突然,后背的一丝刺痛让她下意识的吐了口凉气儿,像是被蚊子狠狠的叮了一口。
她伸手朝疼痛感摸去,却并没感觉到什么伤口,也没有后续的疼痛感,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木江收回银针,在对方的招呼下进了屋。
一个男人躺在黑色沙发上,逆光中无法看清他的脸,但却能看到此人身材魁梧,体型壮硕,妥妥的一位猛汉。
眼看来客人了,这位猛汉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站起身来招呼道:“呦,这位小友看起来面生呀,想必不是小镇的人吧?”
近距离中,男人的脸才得以看清。
一般来说,干木匠的人因为长时间与木屑接触,加上还会经常在阳光下出工,导致肤色大多为小麦色。
但眼下,男人的脸色却很白,眉宇间也多了几分灰白,配上那一头黑白短发,让人很难看得出来此人的年龄已超过了四十。
木江笑脸回道:“叔叔好,我叫木江,是从减都市来的。”
“哦?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的吗?”
男人客套微笑后又道:“先前我听小心提起过你,关于禁忌的事儿”
话到嘴边,树伐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伸手示意木江坐下后,他转过身走进厨房,为其准备茶水去了。
“木江哥,你先随便坐坐,看看电视先吧,我失陪一下。”小心因为后背莫名的刺痛感回了房间,想要在镜子前再仔细看看。
在这段时间内,木江掏出了那枚带血的银针,又将那颗红色血珠子拿在手中。
血液顺着针头滴落在血珠上,顺着弧面扩散开,同时血珠也越来越荧红。
几秒之间,红色血液消失了,而木江掌中的血珠颜色却鲜艳了许多,像是一颗刚刚凝固的血团。
束发夫人与小心的的血,相融了
树伐端着茶盏走了出来,当他看见对方手中的血珠时,脸上原本的微笑凝固了几分,但又马上反应出声道:“来,木江,喝茶。”
说完,他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对方的手掌,并开口问道:“这颗血珠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木江一听,立刻收回手掌,笑道:“树叔见笑了,那不是什么血珠,只是我在附近的小店中买的纪念品,是一颗塑料珠子。”
他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已经认定了一些事情,并对身前站立着的树伐生出了戒备之心,只要对方有所动作,那么他后背在桃木剑剑柄上的手便能随时反击。
树伐内心也有一些想法,不过却并未如对方所料那般,而是看着他,叹气说道:“天气炎热,出工有些累了,换做以前的话,回来喝点茶还可以缓解,可现在上了年纪了,这具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木江你随便坐,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千万不要客气,树叔我先回房间打个盹儿。”说完,他转身离去,消失在了走道拐角。
木江放下了他的戒备,将目光重新放在了掌中的血珠上。
“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事实的真相令他也感到头皮发麻。
在他思索心悸之时,并没有注意到,逆光下的窗外忽的多了一抹高约七尺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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