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见出现在门口处的陌生青年人,悠悠放下茶盏,起身走来。
“年轻人,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本地人吧?怎么了?来我宅院有何贵干呀?”他一边打量着对方一边说道。
“镇长您好,我叫木江,如您所说的确是外地人,这次过来是因为束发夫人的事儿的。”他开门见山道,将小心给他些的纸张递了过来。
“束发夫人?”
一听到这个名字,负手而立的他脸色微微泛白,手掌握拳,脚下微软。
镇长缓缓伸出手接过他递来的纸张,看了几眼后眉头一沉,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意味深长道:“就在一分钟前,有人向我汇报,说是有一个外地来的年轻人打破了镇子的禁忌,原来就是你呀。”他的眼色凌厉了几分。
木江一听,连连在心中骂道那些家伙的脚也太快了吧。
看着老镇长的脸色,木江有一种感觉,那便是这宅院周围已经集结了他的人,只要对方一声令下,自己立刻就会被堵死在这里,插翅也难逃。
“镇长,不好意思,小子这就离开,打扰了”他一边看着对方的眼睛一边转着身。
“先等等,你不能走。”镇长伸手抓住了他,指力之强竟让木江挣脱不了。
本以为对方会大打出手,但没想到老镇长看着他胸前的纹案说道:“你这衣服上的纹案难道你是旧医?”
旧医,新宗国成立前的叫法,用现在的白话文来说是偏医,属于是自由职业者,并未得到医疗相关部门认可的一种职业。
木江低头一看,回答道:“没错,我是一名医生,这衣服的纹案是师父他老人家纹的。”
“你师父?”他双眼微眯道。
木江连连点头,但显然琢磨不清对方的意思。
还不待他回话,镇长开口道:“我这里有一件事情,如果你能处理好的话,我不但不抓你,还能提供你想要的线索,这大概就是你为何会来我这里的原因吧?”
“哦?什么事情?”
“跟我来。”
跟随镇长的脚步,木江进了一处卧室。
床上躺着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被厚厚的棉捂得满头大汗,奇怪的是他的脸色并非涨红,而是白中带紫,像是被冰冻着。
镇长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叹气说道:“这是我的孙子小壮,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晕倒了,那个时候身体就非常冰,直到现在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连意识都没有了。”他的声音绵软了几分。
“没送医院吗?”
他看着木江回道:“当然送了。”
“事发当天就送去了医院,而后转至县医院与市医院,但医院那边根本就查不出来他的病因,医生们说他大概率是得了某种不治之症,以现阶段的医疗手段完全不可能将他治愈的那种。”
他看着木江的眼睛说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子,现如今也算是走到了末途。”
“常规的治疗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而你是旧医,知晓一些稀奇古怪的医术,所以我自然是想让你来看看他的病因。”他说。
听完他的话,木江也测完了小壮的脉搏。
“他的身体没有生病,只不过体内多了一股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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